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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添添快乐

百年琐记——我的回忆【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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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4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北京
    有时间和天天欢乐坛友讨论一下文中的如下方言词的词形问题:缕粪、秫桔棍、咕咕攘攘、噫噫喔喔、砸筏子、井拔凉水、一冒一冒的、细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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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5 10:07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穿越时空 发表于 2012-4-4 21:18
有时间和天天欢乐坛友讨论一下文中的如下方言词的词形问题:缕粪、秫桔棍、咕咕攘攘、噫噫喔喔、砸筏子 ...

穿越时空你好,玉田方言在文学作品上比较少见,除上述的例子,还有寻宿、抿铲……有些是我自己臆断的。我的方法是,先是从发音上查字典,再找到合适意思的汉字。我觉得玉田方言是很有文化底蕴的。比如:寻宿,玉田话的发音是:新休。“寻”字在玉田发音里有时发“新”的音。比如“寻思”发“新思”。而“宿” 字,就有“休”的发音。因此,我臆断是“寻宿”两个字。
听说你在玉田方言发音上有很深的造诣。我只是在写作上碰上这些词时,才琢磨琢磨,不知对与不对。特希望在这方面得到你的帮助。也希望广大的读者提出意见。
山西作家曹乃谦用山西方言写作,并没有使非山西的读者费解,反到突出了他们那个地区的特色,甚至得到汪曾祺、汉学家马悦然的首肯。越是地方的越是全国的,甚至是全世界的。《红楼梦》里的许多方言都是冀东的,甚至在丰玉遵才能听到。据这一点说曹雪芹家在丰润,我百分百的相信。因为别的可以模仿,而方言,所说的那个“味儿”是学不来的。我在外地就凭“玉田味”找老乡。有人满口京腔,只一个字音漏了馅,我说你老家是京东的,他说你怎么知道。原来他是沙流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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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添老师您好!学生有礼啦! 请问菜疙瘩能否与您直接联系?方便的时候希望能登门拜访、求教! 我的手机13582957935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8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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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5 13:53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百年琐记——我的回忆(9)

                                               走向玉田——卖柴禾

     韩家林离玉田15里,走实际要多。玉田县城往东依次是八里铺、十五里铺、二十里铺。古时州县公文由递铺传送。递铺发展成村庄。多少里设一铺距离应是准确的。十五里铺正南二里是韩家林。经十五里铺到玉田17里。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赶集上店步行背袋挑担为主。村庄间道路都是直线连接,如不是正南正北则都是斜道。上古时代,地广人稀,先有村庄,再有道路,再次沿途由近及远拓荒垦田。
韩家林到玉田的老道,是从八里铺庄南、行宫南,斜插过去,从五里桥上垫道,再奔城里。这条道路也是何庄子、小营、学田庄去城里最近的道路。那年月,韩家林村边沿途还有过杨家店、尹家店、张家店等。也有去玉田客商来打尖住店。
      1970年,农业学大寨,大搞农田方田化,林田路渠四位一体。四百亩一个方田。老的道路全都湮灭在一个个豆腐块里了。
      1937年,我虚岁14。
     每到春天忧愁就像春草一样,在泛滥,在一日日地增高。门背后盛玉黍的大缸,看看就剩小半缸了,到秋天下来新玉黍还有多半年的光景,这段可怎么活呀。
     两个姐姐大姐已经出嫁,只剩二姐和妈整天无明晓夜地纺麻经换钱度日。我怎么可以帮家里一把呢?
      我看庄里人去玉田起大早卖柴禾,我跟妈商量想去卖柴禾。妈说家里哪有什么柴禾可卖呢?秫桔还要夹寨子,有点玉黍桔,插黄瓜架得用。家里做饭也要烧呀。我说有我冬天搂的茅茅涨。妈说烂柴禾能有人要?就是有人要能值几个大钱?
      能卖多少卖多少,就是能打半斤盐也是好的呀。我捆了两捆茅茅涨,扁担挑着上了城道。
开始还觉得轻俏,越走越沉,肩膀头子也开始疼起来,从右边倒到左边,又从左边倒到右边。真是“远道无轻载”呀。
      远远看见五里桥上的的王八驼石碑了。离玉田还有五里。
      过王家家庙,经刘铁珊公馆,东关这趟街怎么这么长呢?
      走着走着,将近柴禾市,觉得担子越来越沉了,耸耸肩,又轻了些。心里纳闷,咋回子事呢?回头一看仨半大小子,用铁耙子捯我的茅茅涨呢!我担着挑子回头一瞅,仨小子“噌”地撒腿就跑了。我不敢追,追上他们又能把他们怎么样呢?他们比我大,人又多。再说我怕顾前失后,再来一拨儿,这点茅茅涨就让他们分了。
      柴禾市在剪子街上南关的道上,下大坡,往南拐去甜水园的道上。这趟街北头是工夫市,南头就是柴禾市了。工夫市上人多,怕撞了人,我往后挪了挪扁担,保持好平衡,全神贯注地往前走。边走边吆喝:“借光啦,借光啦。”
     那年头,锅上缺,锅下也缺。过了冬天,地里比狗舔得还光。
     城里三关人多地少。很多人家做饭得买柴禾烧。
     柴禾市上柴禾很多。柴禾也分多种,有硬柴禾,比如:劈柴、玉黍棒,这一般是饭店、商铺才用。有整柴禾,比如玉黍桔、玉黍茬子、高粱茬子。也有秫桔,但贵,用途多,秫桔更多的是建筑上用,比如勒顶间。碎柴禾少比如茅茅涨,因为不经烧,不值几个钱,很少有人像我这样挑十五里地来卖茅茅涨。
      那年头,不用说液化气,连煤也很少。烟煤要用马车到唐山去拉。无烟煤则要去京西门头沟了。
       2012年清明,4月3日我回玉田扫墓。地里有站立着的玉黍杆。沟里满是高高的荒草。时过境迁,天壤之别。那时贫苦但很低碳。现如今富有却不低碳。每当我把用过了的药盒拆开,在上边记事当卡片用,我的重孙子好奇地望着我,我喃喃说:这是资源啊。
      我这担茅茅涨前头一捆还好,后头一捆只剩一半了,真变成一个鸟窝了。半天无人问津。
      最后快散市了,一个城里人说,给你俩大子儿,给我送家去中不?我想大起早就被抢了,剩这点儿还再挑回去?“货到地头死”吧!我有气无力地说:“中。”
      我掂掂手里的俩大子。俩大子能买一个烧饼。
      起早没吃饭,我饿着肚子往回走。
      妈在锅里给我留着粥呢。






点评

添添老师的写作功底了得!文字饱含深情!真可谓情真意切!学习啦!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8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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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5 14:37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看过后 辛酸,那时中国人的生活真是贫困交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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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5 17:51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广东
稼墙艰难那。老先生叙事淡淡写来,不急不躁,想是经年岁月早已把过眼烟云落尽,字里字外剩下的只是一片百年人生的纯净和对孩童时往事的追忆。每天都来找找老先生的后续,今天上午还找了一下呢,不想下午还真的有了,只想说老先生的文字于我们真是一顿饕餮盛宴,但是每次又让我意犹未尽,能不能告知下一个序能在哪日看到呢?祝老先生每天好心情,多注意身体。{:soso_e160:}
每篇文字的收尾是好,于淡看云卷云舒间暮然止住,却让读者的思绪水声乍起,四散飘来。“妈在锅里给我留着粥呢”,这一句饱含老先生的真情,谁能说不是在同时撞击着我们每个读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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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6 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我喜欢这种原生态型的东西!真实,并且有史料价值。真的不要小看这种民间创作。我负责老干部工作时,鼓动过老同志,可惜没见到哪个真正动笔写过。在此向楼主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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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6 12:18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soso_e179:}{:soso_e163:}{:soso_e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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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6 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前进人生 发表于 2012-4-5 17:51
稼墙艰难那。老先生叙事淡淡写来,不急不躁,想是经年岁月早已把过眼烟云落尽,字里字外剩下的只是一片百年 ...

谢谢前进人生。序我还没有写。一本书的序我想是这本书的总结。我现在只是大致有一个写作的目录,标题也是增删频频。写到哪儿,写成什么样,心里没有谱。而且没有按着目录的前后顺序来写作。只是感觉哪段思考比较成熟,想好了就写了。每两三天能写出一段。谢谢大家的鼓励。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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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6 19:48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百年琐记——我的回忆(10)

                                                          走向玉田——柳暗花明工夫市

     老实说玉田对于一个很少出门的孩子来说,具有极大的诱惑力。那里有比韩家林多的多的人。饭馆里有比家里过年更香更好吃的饭菜。南高小里有比陈老师更厉害的老师,虽然他们手里并不都提拉着一根让人生畏的教鞭。
      一次我背着家里纺好的麻经去玉田卖。爸爸怕我解不开,绳子结了一个活扣,一个人偷偷拉一下活扣上的绳子头。于是背着的麻经团,叽哩咕噜地四散滚落,我在人们的脚下拾,那个人和许多的人在笑……
      我又想起那三个小子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捯我从15里外挑来的茅茅涨。
      这种进城被欺侮之感,长久萦怀不去。
      春天正是做工夫的好季节。我不得不再次去这个让我生厌,也让我有些恐惧的玉田。做工夫最重要的是能吃饱,我带出一张嘴去,家里的弟弟妹妹也能多吃一口。
      玉田的工夫市我卖柴禾时过了一次。但我还没有真正上工夫市做过工夫。
      小学课本里有哥伦布探险一课。哥伦布敢探险美洲大陆,难道我就不敢上玉田工夫市?去!
      我设想了去工夫市的种种结局,恐怕不会有人敢抢我的锄和抿铲吧?那样的话我会把家伙当武器,谁先流血还不一定呢!
      头天晚上,我把锄在碌碡上磨了磨,锄角秃成园形,开高粱苗锄角尖尖的才好使,凑合吧。
      干不干三分样。戴一顶草帽,扛一把锄,裤带上别一把抿铲,这才像一个做工夫的。
      夜里睡不稳,怕睡过站。
      天蒙蒙亮,我爬起来。家里人还都睡着,妈说,多加小心,没人雇就早点回来。我说:嗯。
      我摸出放在门后的家什,轻轻掩上门,再从外头掩上排子。
      东边天际一条鱼肚白。四周远处还是黑黑的一片。道路像是一条灰白色的带子,牵着我向玉田走去。我回望有我尚温暖的家的韩家林,像是白色天边的剪影。偶尔传来一两声鸡鸣。
      黑地里走路,无暇四顾。觉得时间不大就到了五里桥。桥边的王八驼石碑孤伶伶矗立着。王八嘴里有赶车人新抹的车轴油。据说是这样可以保佑不翻车出事。我心想,我要是那王八,有那大的道行,下桥就让他翻车。抹一嘴黑油恶心不恶心呀。
      到工夫市已是天光大亮。
      街面上人头攒动。看来还不晚,到的正是时候。
      来做工夫的人,成年人居多,有孩子但看着都比我大。
      我个儿小,不容易被叫工夫的人看见。我把锄杠直上直下地举着,看见锄杠就能看见我了。在人群里挤来挤去,挤了几个来回, 也没人理我。
      人越来越稀了。还是没人理我。我想:够呛,怕是真的要剩下了。心里往好处想:原来一些凶险的预想都没有发生。
      我有些懊丧,十五里地走来回,挤了半天工夫市,饿肚子不说,这半天算白搭了。
      工夫市没什么人了,我也准备往回走。过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城里人,领着几个扛锄做工夫的。他拍拍我的脑瓜顶:薅谷子去不?他说了工钱,大约不到一个大工夫的一半。我心里高兴,钱多少小事,有地方吃饭了。我说:去。
      他家住东关路北。一行人跟他到家去吃饭。小米稀饭,咸菜,摊糊饼。我边吃边忖思,玉黍苗、高粱苗都薅过,谷子苗没有薅过。啥样呢?又一想,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别人咋干咱咋干。照葫芦画瓢呗。
      他家的地在东关外王家家庙的东边。大约是现在玉田三中的地方。
      做工夫中的一个人问:薅啥样的,是“一条线”,还是“满天星”?
      东家说;一条线。
      众人一字排开,一人一条垅开始薅。
      我把黑壮的苗留下,尽量让它们在一条直线上。
      东家逐个检查过来,他一把拽起我来,大喝:你把谷子都薅啦!留下都是谷谷莠子!你走吧,白让你吃了一顿饭。
      我站在他面前,一声没吭。
      他把一棵被我薅掉的谷子苗举到我的眼前:这才是谷子,裤儿上有毛的才是!
      我心里懊丧,让人家休了。白吃了人家的饭,还薅掉了人家的谷子。幸亏没多远,薅多了包赔不起呀。
      谷子怕涝,产量低,韩家林种得少。可我还是认识谷子了。
      原路返回。下五里桥走到行宫南和尚坟附近,道北,俩个中年妇女在薅谷子。看见不远处走过来的我,说:“小伙子,是让人休回来的吧?”
      我说:“人多,没下去。”暗想,睁着眼说瞎话,有违五戒(杀盗淫妄酒)之一的妄字了。
“薅谷子中不?”
     “中。”我走过去。又说了工钱,好像是比工夫市上的要多点。
     年长些的妇女说:“地头笼筐里有发面饼子,水罐有水,你先吃点。”
      我吃着发面饼,看她们薅的谷子。谷子叶片伸出的裤的地方,有茸毛,而谷谷莠子裤的地方是光滑的。这和粳子与裨子区别的地方是一致的。而谷谷莠子要比谷子长得壮长得黑。这一点也和粳子裨子区别相同。为什么野生的草要比庄稼苗长得壮,长得好呢?我幼小的心灵里还参不透这个理儿。
      吃完后,我按她们“一条线”方式薅起了谷子。
      我有薅玉黍苗的底子,认识了谷子后薅起来就快了。
      她们俩看了我薅的谷子说:“这小伙子干活还不赖。”
      我留的苗正,距离相当,真是一条线。我说:“干这样的活计还能让人休回来?”
      两个妇女笑了:“跟你说着玩呢。”
      她们是北面查屯的家。因离家远,中午也没回家,我们三个就在地里吃发面饼。吃完了接着干。
      日头平西前,一块地薅完了。我虽然比她们要小许多,但活干得比她们并不少。
      年长妇女说:“回家吃点饭去吧。”
      我说:“不了,回去晚了家里惦着。我就直接回去了。”
      她们也没有深留,把工钱给我就各自回家了。
      查屯在正北,我向东南。两个中年妇女我不知道她们姓字名谁。多少年过去了,这两个身影已经模糊不清了。她们还能记得那个当年做工夫的孩子吗?
      很多人和事都忘了。谷子和谷谷莠子的区别还记得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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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写的太生动啦,文笔轻松,描写细腻。太好啦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8-28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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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6 20:06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拜读,欣赏,感动,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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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6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再次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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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09:57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添添快乐 发表于 2012-4-5 10:07
穿越时空你好,玉田方言在文学作品上比较少见,除上述的例子,还有寻宿、抿铲……有些是我自己臆断的。我 ...

快乐老弟:你对方言词形确定的方法是科学的,但有了科学的方法也并不能保证恰如其分地为其赋形,因为太多的音变总是扰乱着我们的认知,使我们困顿。有时我为某个方言如何定其词形,曾苦思冥想多少个日夜,真是绝非易事啊!下面就提到的几个方言词的写法提一下自己的看法:
缕粪 我认为应为“捋粪”,动宾结构。“捋”整理义,这里引申为均匀地分撒。
秫桔棍 人们都说秫秸呀,你们那里怎么都是“桔”呀?
咕咕攘攘  音是这个,但“攘”似应写作“扬”,“扬场”、“扬土”都发音为“rang”。有上扬、拱起义,其义吻合。
噫噫喔喔 “噫”似应“吁”,喝牲畜音,其音既为"yu”又为“yi”。
砸筏子 我定其形为“砸垡子”。“砸垡子(砸大的硬的土块)”就要使出全身力气,比喻借他人发泄怒火。
井拔凉水 我们那里说做“井ma凉水”,依音写作“井码凉水”,“码” 码头,亦深水也,亦凉。作“拔”则不好解释。
一冒一冒的 我们这里没有这个词,不明其义。
细篾拉 “篾”本字为“弥(加竹字头,打不出来)”,南方音变为“篾”,本方音变为“mei”,孙犁写白字“苇眉子”,一般为“席篾”,我们读作“ximeir”。
抿铲 这样定形,形义相符。但我们这里叫“抿cha\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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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噫喔喔”赶车专用术语:噫 yi 去声,发音接近“里”—“向里”(左);而“喔”wo 扬声,发音接近“外”—“向外”(右);“吁”yu 扬声,站住之一意。  发表于 2012-4-8 14:39
老师真是治学严谨之人啊!菜疙瘩佩服佩服!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8 09:25
分析得很有道理,我表示同意。但唯攘攘一词也有解释为纷乱拥挤的样子,所以有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个词我还是同意老先生的用法。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7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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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0:14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刚才编辑出问题了,不能打字了。回复后续写几句。)
因此,我把“抿铲”写作“抿鍤”,其意亦符合。
寻宿 你定的词形很有道理。我们这里发音xingxiu,故此,我把它写作了“行宿”,好像在哪也见过有这样写的。是否改写为“寻宿”,我再考虑考虑。“寻”音变为“xing”,还没有旁证。表示某种行为的进行态,写作“行”似乎也有理由。
  茅茅涨 我写作“茅茅帐”,与“青纱帐”归之为一类词。
  暂此,也属主观臆断,请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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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求实的精神让人佩服.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7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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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穿越时空 发表于 2012-4-7 10:14
(刚才编辑出问题了,不能打字了。回复后续写几句。)
因此,我把“抿铲”写作“抿鍤”,其意亦符合。
寻 ...

您这求实的精神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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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谢谢赞赏!{:soso_e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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