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添快乐 发表于 2012-4-5 10:07
穿越时空你好,玉田方言在文学作品上比较少见,除上述的例子,还有寻宿、抿铲……有些是我自己臆断的。我 ...
快乐老弟:你对方言词形确定的方法是科学的,但有了科学的方法也并不能保证恰如其分地为其赋形,因为太多的音变总是扰乱着我们的认知,使我们困顿。有时我为某个方言如何定其词形,曾苦思冥想多少个日夜,真是绝非易事啊!下面就提到的几个方言词的写法提一下自己的看法: 缕粪 我认为应为“捋粪”,动宾结构。“捋”整理义,这里引申为均匀地分撒。 秫桔棍 人们都说秫秸呀,你们那里怎么都是“桔”呀? 咕咕攘攘 音是这个,但“攘”似应写作“扬”,“扬场”、“扬土”都发音为“rang”。有上扬、拱起义,其义吻合。 噫噫喔喔 “噫”似应“吁”,喝牲畜音,其音既为"yu”又为“yi”。 砸筏子 我定其形为“砸垡子”。“砸垡子(砸大的硬的土块)”就要使出全身力气,比喻借他人发泄怒火。 井拔凉水 我们那里说做“井ma凉水”,依音写作“井码凉水”,“码” 码头,亦深水也,亦凉。作“拔”则不好解释。 一冒一冒的 我们这里没有这个词,不明其义。 细篾拉 “篾”本字为“弥(加竹字头,打不出来)”,南方音变为“篾”,本方音变为“mei”,孙犁写白字“苇眉子”,一般为“席篾”,我们读作“ximeir”。 抿铲 这样定形,形义相符。但我们这里叫“抿cha\ch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