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一位杰出的古代政论家 东方一剑在《关于徐乐上书两则史实的考证》中,以渊博的学识,谦虚的风度,论证了历史名人徐乐的若干史实,读后很受启发。兹将我的感悟和我的反思,向一剑先生及各位网友作简要汇报。 其一,徐乐是位杰出的政论家 徐乐以《上武帝书》名载青史。虽然史书并没详细记载徐乐的生平事迹,虽然他留下的政论文只有一篇,但我以为仍可认定他为杰出的政论家。原因有四: 1、就是这篇政论文使汉武帝受到强烈震撼,亲自接见了他(同时接见的还有另外两位),并向他们吐露了“相见恨晚”的感慨; 2、这篇政论先后被二十四史中的《史记》、《汉书》全文收录,自古至今,享受此种殊荣的政论家并不多见; 3、这篇政论文后来成为治国平天下的教材之一,不少贤明君主从中吸取了教益。直到现在,这篇文章仍有指导意义。如果今天的领导干部都能认真阅读这篇文章,进而强化自己的居安思危、关注民情民意的意识,腐败问题一定能够有所缓解。否则,“土崩瓦解”的可能不是不存在; 4、后人从这篇政论中提炼出一句成语:“土崩瓦解”,至今,这一成语仍然活跃在各类文章之中。 还有一条原因,出自玉叟的妄度:对于秦朝末年陈涉所发动的农民起义,徐乐竟然没有唾骂,没有嘲讽,什么“匪”呀,“寇”呀,“贼”呀,这些污浊的字眼一个也没使用。他写道:“陈涉无千乘之尊,尺土之地,身非王公大人名族之后,〔无〕乡曲之誉,非有孔、墨、曾子之贤,陶朱、猗顿之富也,然起穷巷,奋棘矜,偏袒大呼而天下从风,此其故何也?由民困而主不恤,下怨而上不知,俗已乱而政不修。此三者,陈涉之所以为资也。”从中可以看出,徐乐对秦末农民起义的立场是客观公正的,他把农民起义的原因归罪于秦朝统治阶级的残暴,跟后世所说的“逼上梁山”实在是不谋而合。如此评价农民起义,在堆积如山的旧史、志当中实属凤毛麟角。 由于以上原因,我觉得在“政论家”前面加上“杰出”二字,徐乐是当之无愧的。与那些发表过许多篇、遗留下好多本的普通文人相比,他的表现实在是出类拔萃。 但是,我必须承认我的错误,我把“政论家”误写为“政治家”了。没当过三公、牢相、首辅之类的高官是成不了政治家的。徐乐的职务照政治家的起码标准差八杆子远呢,说他是政治家毫无道理。把“政论家”误写成“政治家”,是我的粗心大意所致。类似错误我犯过许多,今后也难以避免,愿意接受网友的批评,并向读者致歉。
其二,关于徐乐的官职及上书时间 虽然曾经反复阅读徐乐的《上武帝书》,却从没对徐乐的官职及上书时间进行过认真的研究和考证。譬如他的官职,东方一剑一语中的:我真的是从旧县志抄下来的,根本没曾想过旧县志的这一记载是否属实。拜读了东方一剑的大作,查了查有关文献,我才如梦方醒,知道 “一年四封”之事轮不到徐乐,他也没曾任过中大夫之职,旧县志确实犯了自作多情的毛病。而我囫囵吞枣,以讹传讹,造成了不良影响。往后好办了,假如需要再一次编写关于徐乐的介绍,只需采取一剑先生提供的资料,就完事大吉了。 徐乐上书的准确时间,一剑先生提供了《汉纪》的有关记载:“汉武帝元光二年(公元前133年)”。但我对这个年份怀有疑问:这一年是汉武帝刚刚放弃“和亲政策”、正式对凶奴宣战的一年。应该说,汉武帝的这一决策是正确的,而且,战争给老百姓带来的苦难尚未显现。在这种情况下,徐乐以及他的两位同事怎么竟然说出那种话来?汉武帝刚刚作出一项重大决策,也没见到这一决策给黎民百姓带来的苦难,怎么可能对反对(或怀疑)这一决策的人士产生“相见恨晚”之感,并且加封其官职?当然,这仅仅是我的怀疑。我对汉武帝所知甚少,也没有时间去深入研究,写出我的怀疑仅仅是向网友求教而已。 另外,我觉得吴先生对拙文似乎也有一点误解。我对徐乐上书时间是这样写的:“徐乐上书时期,正处于西汉王朝北伐匈奴、南征南越、武功赫赫的所谓‘盛世’,朝廷内外歌舞升平,帝王将相忘乎所以”。吴先生由此断定我把徐乐上书的时间圈定在元封年间(前110——105年),似乎是圈错了。据我看过的一点史料,汉武帝是从元光二年(前133年)开始抗击凶奴;到元狩四年(前119年)将凶奴与南越平定。只有这段时间,西汉王朝才“北伐凶奴,南征南越,武功赫赫”。这也就是说,我把徐乐上书的时间大体上圈在了公元前133年至公元前119年之间(当然也可以后推几年),而不是公元前110年~105年。 顺便告知:《天南地北玉田人》文稿中的所有错误都是我造成的,我负全部责任,网友们对这些错误进行批评时,可以直接批评我,不需要再询问责任者的姓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