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周末假期探亲,我由天津站蹬火车回家乡。刚进入候车大厅,就看到许许多多军人出出进进。在站台上,还看到一军人,持单反相机,为官兵合影留念,其中心是一高大伟岸魁梧人,逐一和大家拍照照。起初,我没有在意。
动车D177是由天津始发,至终点哈尔滨。所以,有较为宽松时间上车。我落座后,距离开车还有几分钟。透过车窗,我被眼前情景震撼了。那高大的人,逐一和地面军人拥抱告别。那拥抱是男人们身体撞击,那拥抱是热烈.雄壮.刚毅的,似乎有火花迸溅,那拥抱及后背的拍打,充满力量和深情。我突然醒悟,今天是送老兵退伍的日子。那男人,一定是东北人,这一别,将回到家乡,从此是老百姓了。
列车就要启动。穿军装的首长,再向高大男人拥抱,后面的几位士兵,盈满泪水,眼圈红红的,然后,挥手送高大男人上车。我看到那男人,热泪盈眶,隔着车窗玻璃依依不舍。车内,有清秀的女人,怀抱孩子,在教女儿说话,告诉她向窗外军人说:叔叔再见。
车开动了,所有军人站成一排,向高大老兵敬礼。所有军人,眼睛都是红的。车内男人也站立敬礼。车厢内所有的人,都被感动震撼了。表情及其庄重。一位妙龄女孩子,在和恋人通话:我看到了军人,看到了海军……,然后是哽咽.声音如丝,只有那可爱的小女孩子,依依呀呀说再见。
过去,我看到许许多多送别场面,大多是恋人缠绵拥抱,情人间卿卿我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军人送别场面。心灵受到一次洗礼。第一次感觉到军人内心世界,是如此丰富,情感如此热烈,惊天动地,气壮山河。
记得胡杨树吗,生命力极强,“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是战士,永远挺拔如松。军人,是在部队熔炼成的钢铁,也是永远催不到的钢铁长城。
二
妻子同事说,应去盘山游览。周六,车从天津出发,我们不到一小时就到了。
看导游手册: 概括地描写了盘山的“三盘胜境”之美:即上盘松胜,蟠曲翳天;中盘石胜,千奇百怪;下盘水胜,涓流不息。
我心浮躁,只是想躲开喧杂,求的心灵静寂。车到大门,遇到朴实村妇,送她100元,与我们同行游览,她带我们去了云罩寺。
云罩寺嵌在山崖上。唐代兴建,原名降龙庵,是盘山地势最高的庙宇。因常彼云雾笼罩,明万历三十年,敕赐“云罩寺”之名。寺内有弥勒殿、黄龙殿,供着皇藏千叶主莲佛。清乾隆七年,乾隆皇帝从清东陵谒陵回来,曾减骑轻装,登上挂月峰巅,“谓此寺殊胜,命聋其垣,新其栋字。”云罩寺现在仅存石基断壁,有明万历十二年(1585年)所立石碑一块。
云罩寺上层东面有一条石磴小道,可容一人攀行,极为险峻。登上“喘气岩”,见“一览众山小”五个石刻大字,继续上攀,即达盘山主峰挂月峰。
随车行走一小时,在返回原处山门,照相留影,到此一游。
三
上级要求月月有活动。上月周末。我们去了潘家峪。这一天,单位所有的车所有的人,一起前往
不到一百里的距离,我们道路走得不通途,一路颠簸,一路打听。山里人淳朴,所有被询问的人,都及其热情,反复告诉你路怎么走,没有一丝敷衍,好像我们就是他家的客人。去的时间安排不科学。到中午时分,车才驶入村庄.
我们先去凭吊惨案捐躯的人。潘家峪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小山村,才进村口,首先看到的是掩映在苍松翠柏下的一个院落,这里就是为纪念潘家峪惨案中遇难的同胞们修建的陵园。高高的纪念碑,下面有四座坟茔,碑上分别刻着“潘家峪惨案死难乡亲1230人,男(女)性或男(女)童,不分尊卑合葬之墓”。
看到四座坟茔,我心立刻紧缩颤抖。
说起日军的暴行,人们就会想起“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河北唐山丰润县的潘家峪村,坐落在燕山山脉腰带山的东麓,是日军实施“三光政策”、制造千里长城无人区的第一个地方。
进了村,看到了纪念馆。纪念馆结合地形的特点,采用不对称布局,将主入口设在道路一侧,墙上书有原冀东军分区司令员李运昌将军题写的“潘家峪惨案纪念馆”馆名。入口广场用导向性很强的大台阶把人流引向由6米高石墙围合的半封闭院落,院落中形成一种情绪与空间的转换,营造出一种凄凉的氛围。
60多年前的一天,日本鬼子在这里丧心病狂地屠杀了1230名村民后,扛着发烫的机关枪,嚼着从老百姓家里翻出来的葡萄干,大摇大摆地走了。
潘家大院今犹在潘家峪不会忘记,1941年1月25日那个血色的日子。那天黎明,3000多日本鬼子已经把整个村庄团团包围,开始用刺刀人墙把村民往村中的西大坑轰。鬼子们怕集体屠杀时,村民往坑外跑,不好控制,临时决定把村民赶进围着石灰院墙的潘家大院。
眼前的潘家大院,除了断壁残垣,只剩下满地疯长的野草。一脚踏进当年潘家峪惨案的现场,每个人都后脊梁发凉。
潘家大院原是地主潘惠林的宅院,分东、中、西三院,四周有3米多高的院墙。当村民满满地挤在大坑里的时候,鬼子们就在潘家大院做杀人的准备了。日本兵不断地往大院里运柴草、玉米秸,还往上面洒煤油。院墙上,早已架起了数挺机关枪。这期间,鬼子以做饭为名,从西大坑选出32名年轻的村妇,骗到白薯窖中肆意蹂躏后,又用刺刀将其挑死。
西大坑离潘家大院不足50米。在这50米的距离内,鬼子们端着明晃晃的刺刀站成两排,威逼着手无寸铁的男女老幼进院。
当村民全部被赶进潘家大院后,一场灭绝人性的大屠杀开始了。
鬼子一边点着了柴草,一边向人群开枪、扔手榴弹,潘家大院顿时火光冲天,流血成河,堆尸如山……
大火从上午一直烧到傍晚,鬼子走了,留下了一片焦土的潘家峪。那天起大早出去拾柴草或做买卖的村民回来后,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家园没了,除了焦煳的味道,再也听不到孩子们的吵闹,看不到蹲在墙根晒太阳的老人。
原新华社战地记者雷烨是惨案发生后好几天赶到潘家峪的。一个前来认尸的村民告诉雷烨,烧杀后的第二天,这院子里,是死尸盖着死尸,满满的。幽蓝的火苗烧得尸体吱吱响。人们认尸也认不清了,有的尸体拿起来,骨肉都酥酥地折断粉碎了。
我们回来后,单位有一女同事,夜夜惊梦惊醒。潘家峪是日本侵略者侵华罪恶的铁证,时刻警示后人“警钟长鸣,勿忘国耻”。
四
原同事来我们这里,邀请多人喝酒,有一成功女强人,酒后泪奔,握住的我手不放。连说感谢理解。
回来同事说,她是虚伪的人,就喜欢假话空话煽情的话。我觉得可笑,何必那。酒也真好,可以宽容你许多弱点和缺点。周末又有成功人士约人喝酒,更有发展的酒的魅力,酒可以把人凝聚一起,宣泄人需要释放的感情感受。
周末有发小孩子结婚,平时疏于往来。周末,我想去天津和家人团聚。
五
我的十一月的周末,匆匆忙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