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雅何须大 ,花香不在多,书房藏典籍,学海是无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斯是陋室,唯吾德馨。
石老的家很宽敞,除起居室外,另设了一间佛室,一间书斋,客厅里悬挂着大幅的书画作品,或自书,或友赠。阳台上,一株云南白药,一架绿萝,长势旺盛,翠绿清新。还有几株紫叶酢酱草,紫色的叶片,纤巧清秀,微风吹来,婆娑起舞。
由旭宇题字的“燕石斋”匾额悬挂在书斋门楣之上。进入,墨香便扑鼻而来。环视四周,古色古香。临近门口,是电脑和打印机,是石老创作文字的地方;往南,桌案之上,摆放着石老挥毫泼墨用的文房四宝,西侧书橱陈列着满满的典籍,细嗅之下,墨池笔香、雅室书香,弥久不散。
闲暇之余,石老以笔为桥,以墨为路,呆在这样的书斋中,当真是赏心乐事。或许,正如鲁燕说的那样,你在哪里,书斋就在哪里,有书和书斋,有墨和墨宝的日子,是一种奢侈。我能够想象,在某个温暖的春天,在某个和煦的秋日,阳光透过窗棂,细洒在案头,石老或坐读,或泼墨,或把玩。。。。。。彼时,读书的时间,写观感的时间,裁纸的时间,磨墨的时间,洗砚的时间,观看字画的时间,都会凝固成一幅隽永的图画。
有幸观得石老挥毫泼墨,若大的宣纸铺陈开来,石老笔酣墨饱,力透笔腕,势扫千军。
我不由惊诧石老写字时的专注与超然,转念又释然。清代刘熙载一语破的:“写字者,写志也”、“书法,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如其人而已”。这一点从石老的印章上可以看出:无愧于心。想必就是这种大境界了。其实,书风和做人是一体的,在石老认为,写好字首先要做好人,写字、练字不要带有太多的功利性,不要争名逐利,要以平常心去习练,一句话:保持自己的风骨最重要。
石老的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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