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诗,从汉魏六朝到清朝,尽量都得读到,去感觉不同时代不同诗人的追求与成就去体味不同风格诗的味道,提高自己的鉴赏能力是前提,以眼高带动手高.闲暇时,一卷诗在手 ,既学习了又休闲了.
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功力的问题了.我们的功力达不到,就得处处按常规路子来,按前人好的经验来,可结果也未必满意.大家就可以打破常规,兵行险招.说具体了,你就使全篇说理,但惊挺慑人,令人拍案,那就是好诗.可你没那个功力,没有写出那个效果,还走这个路子,就会失败.以律诗为例,我觉得要有两联议论说理的话,就够多的了.而且,议论说理正因少 ,更要求精警,能打人眼,让人过目不忘才好.要让人有觉得你到这里如果再不议论两句就太遗憾太不过瘾的感觉.如果做不到,就不如干脆扬长避短.
你看他们在一个意象或者一点上所努力做出的开掘,深,并且不厌其烦.包括对每一句话的表述形式的锤炼.最近这两个,我感觉很不错.
他们都是成手,应该说些的很好.但对我而言,都有些审美疲劳了.诗歌可不是垄断的,各种风格技巧都可以并存,只要自己喜欢,给你看那些,只是让你开开眼,让你思索借鉴,不一定走那个路子,走了也是模仿,是山寨版的.
怎一个好字了得.这诗让人惊艳.
不过说几句题外话,新诗经过近三十年试验探索,各种可能性几乎都包容了进来,从饱受质疑到令人惊艳.可当非主流成为主流,当先锋不再先锋,当解构不再时髦,当最初的惊艳渐成经验,我发现一切似乎又僵化起来.革命者成了统治者,便丢失了进取,新诗,也难免审美疲劳了.
诗,的确写得好,可这样的表述方式,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前两句说理,这样的感受是不足以震动人的,毕竟普遍浅显.直接说理必须达到发唱惊挺高度,如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否则,就得以形象化的手法委婉出之.三句一转,要既在情理之中又出意料之外最好.四句点睛或蓦然振起铿然一声,或欲说还休幽然一叹,或当心一划,无声胜有声,结法有千万,要在纸短意长,余响绕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