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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这一次神秘之旅
“你该走出去开阔一下眼界,况且你那么喜欢结交博客上的文友,这一次笔会可是咱身边的文友们纯文学的交流,你不心痒啊?!”屡败屡战如是说。于是,我心动了。感谢屡败屡战的苦心,感谢简单的费心,黑峪神秘谷,真的让我不虚此行——
金廷苑,极美的名字,大家便在这里相聚了。随着简短的介绍,我一一望去,与会者多是些精致玲珑的女子,便有淡淡的感触:到底女人较之男人要细腻些,而男人一般也疏于表达。转念一想,却又不禁莞尔,讲话的几位领导可都是男士呢。只是遗憾得很,即使我很努力,还是没能记下几个人,就留待这次神秘之旅中慢慢相识吧。
硕大的牛头悬在大门正中央,右边巨石的墙上雕刻了许多抽象的图案,给人的感觉——原始、古朴、神秘——这便是神秘谷的入口了,果然是地如其名。
一进门,只看到一群壮乡小姑娘在跳舞,暂且叫它绣球舞吧,她们每人手上拿着一个绣球呢,是比较地道的异族风情。苦于没有相熟的人,我静静地坐在后排的板凳上观赏。一个极清爽的女子坐到我身边,与我攀谈起来。她就是文学版的编辑马小康,我喜欢眼前这一个阳光而又灵秀的女子。
壮乡姑娘们跳起了竹竿舞,并且热情邀请游客们也尝试一下。小康看得心痒,邀我和她一起加入。我忙不迭摇头:“不行,我不去,看夹了脚。”终是禁不住她一再动员,壮着胆子下去了。结果毫无经验的我一马当先,很丢人地用一只脚蹦到了头儿。再看小康,她在观摩,请人教她,倒是比我沉稳许多。找了师傅,我又跳了一回,再回头看,小康不见了踪影。我也顾不得找她,为避免被夹到,脚下早已是忙坏了,估计全无半点儿舞韵,倒是像极了逃难的。身旁一位朋友终于被夹掉了鞋,引大家笑得不可开交。
舞罢,顺山路向上走,远远便见一道耸立的寨门,上书几个大字:黑风部落。有几个姑娘小伙儿在上面跳舞、敲鼓,皮肤黑黑的,着一身豹纹图案的衣服,头上装饰着羽毛,脸上涂抹了颜色。莫非是外族人?身旁一位朋友替我解了疑——他们是云南佤族人。哦,原来如此,探访“黑风部落”,开始让我兴致盎然了。
行进中,结识了两个朋友——“HONG”和“歌声悠扬”。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极富女人味儿的“HONG”是大我两届的师姐,而我极盼与之相识的悠扬竟是我一位同事的嫂子,欣喜之余我不由慨叹:世界真的好小啊!
天气不是很热,淡淡的阳光、碧碧的丛林、幽幽的鸟鸣,平添了几分惬意,而不时出现的佤族小伙儿,风中飘扬的黑底镶红边儿的三角旗则让人感觉有几分神秘。有淙淙的水声,循声音望去,是一股清泉顺山道蜿蜒流下,我大喜过望。一直认为——有水无山就少了含蕴,而有山无水则乏了性灵——不是吗?那一辆轻盈的水车哦,引得我极想上前去摇一摇!
再往上走,几座疏疏的小屋点缀在路旁,有好奇的朋友便钻进去探险,而摇摇晃晃的木板桥则引来了姑娘们的几声尖叫,大家童心未泯,几乎都是在上面蹦着过去的。茅屋旁舂米的佤族少女,藤萝下织布的佤族姑娘,则让人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把古老的民情。路边树后,常有突然跳出的佤族小伙儿用那种奇异的叫声吓你一跳,而同行的金翼则更浑厚地作出回应,逗得大家一路开怀。
途中有两个特殊的所在,“星月门”和“祈福屋”,进了星月门,有“巫师”——权且叫他巫师吧,给每个人脸上涂上“纳卡”,据说是具有防止青春痘、防日晒等功效,虽说早已过了长青春痘的年龄,我还是很快乐地让那佤族小伙儿涂上了,嗯,感觉自己也多少有了点儿少数民族人的味道,好极了!而祈福屋内的巫师往头顶滴洒圣水的那一刻,我心中升腾起几分庄严的感觉。对于这一种古老的习俗,今天总算是有了些许的感受。
最让人心惊胆寒的是“刀山火海”,看着那一个矮个子小伙极灵巧地踩踏那一排刀刃而上,接着
又在顶端做出高难度的亮相,心中便涌起极大的不忍,纵使上面的刀锋没有下边的那样锋利,常人若去
做岂不艰难?!尤其踩玻璃碴儿的那一个,我亲眼看到他脚底渗出了淡淡的血迹。难为他们表演的
如此快乐,我却心中怅然了,最真切的掌声,我送给了他们。
终于有一件事情转移了我的这种情绪,苏小娅由于答错题被抬去“长老屋”作压寨夫人了!我好奇得很,有心看看小娅这“压寨夫人”当得怎样了,便蹑手潜踪地溜了进去,四处环望,咳,哪里呀,屋子正中坐着一个很漂亮的佤族姑娘,而做了压寨夫人的那个正悠哉悠哉地给墙上的饰品拍照那。什么嘛,这家伙,害我差一点“救美”,她却悠闲成这样?!
一处棕红色的木板房,一个高挑的舞台,到此,山路到了尽头,游客们齐聚于此。待大家闲闲坐定,最隆重的节目开始了:姑娘们祝福吉祥的甩发舞,小伙儿们展现力与美的狩猎舞,吸引我的是最后那一个——姑娘小伙儿合跳的祭祀舞。随着那无声的舞蹈动作,随着那浑厚高亢的声音,我感受到了先民那原始古老的礼神习俗。目光追随着那一个被当作祭品的长发少女,我差一点儿入了境。
接下来游客们也加入的团结舞,苏小娅被佤族小伙儿们抛向空中的画面,定格在每一个人的脑海,为这次神秘之旅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当那一个佤族男子用“mengmai”“naoyao”教大家互相问候互相告别的时候,大家的情绪达到了高潮。尤其不知哪个朋友情急中的一句“炮药”,令所有人捧腹了。知道即将告别这一块美丽的土地,即将告别这些单纯快乐的佤族青年,即将告别身边这些刚刚结识的开朗活泼的文友们,我有些恋恋不舍了。
后记——即将走出神秘谷,我回头看了一眼,见道两旁立木上书写着一副十分工整的对联:“山有高低三分景,人无远近一样亲”竟是极贴切地道出了我此行的感触。朋友们,何时得机缘,我们再相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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