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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第一骂人高手~~北大教授 辜鸿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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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8 10: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来自河北
民国第一骂人高手~~北大教授 辜鸿铭
  【妾】
  辜鸿铭当北大教授时,有一天,他和两个美国女士讲解“妾”宇,说:“‘妾’字,即立、女;男人疲倦时,手靠其女也。”这两个美国女士一听,反驳道:“那女子疲倦时,为什么不可以将手靠男人呢”辜鸿铭从容审辩:“你见过1个茶壶配4个茶杯,哪有1个茶杯配4个茶壶呢,其理相同。”
  【辫子】
  辜鸿铭梳着小辫走进北京大学课堂,学生们一片哄堂大笑,辜平静地说:“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闻听此言,狂傲的北大学生一片静默。辜续说“我的辫子是有形的,可以剪掉,然而诸位同学脑袋里的辫子,就不是那么好剪的啦。”当时许多北大的调皮学生纷纷打赌要去剪老爷子的辫子以便出名,但是考虑到他的脾气,谁也没敢动手。
  【皇权】
  “许多人笑我痴心忠于清室,但我之忠于清室,非仅忠于吾家世受皇恩之王室——乃忠于中国之政教,即系忠于中国之文明。”
  辜鸿铭一生主张皇权,这是为人所诟病处。可有谁注意过,他并不是遇到牌位就叩头的。即使是这样一个老保守,也是有骨头的。慈禧太后过生日,他当众脱口而出的“贺诗”是“天子万年,百姓花钱。万寿无疆,百姓遭殃”。袁世凯死,全国举哀三天,辜鸿铭却特意请来一个戏班,在家里大开堂会,热闹了三天。
  历史可能已经证明辜鸿铭主张皇权是错的。可在当时,他却足以找到支持自己的论据,日本就是现成的例子。保留皇权,并不等于拒绝现代化。消灭皇权,也不等于就自动实现了民主。中国的皇帝被打倒了,可是那些参与打倒了皇权的人之后又干了些什么呢?复辟,内战,再复辟,再内战。没有了皇帝,中国就陷入了人人都想用枪杆子争当皇帝的混乱局面。人人争当皇帝,受苦的只有百姓。
  【小脚】
  “三寸金莲走起路来婀娜多姿,会产生柳腰款摆的媚态,那小足会撩起男人的遐想。女人的奇绝之处全在小脚。”辜鸿铭有一套品味小脚的七字诀:瘦、小、尖、弯、委、软、正。他还说:“前代缠足,实非虐政,我妻的小脚,乃我的兴奋剂也。”
  辜鸿铭喜妇人小脚。康有为送他一副“知足常乐”横幅,辜鸿铭说:“康有为深知我心。”
  【读报】
  辜鸿铭在英国街头故意倒着拿报纸看,有英国人看见,大笑着说:“看这个中国人多笨,报纸都拿倒了。”辜汤生就回嘴说:“你们英文太简单,正着读显不出本事。”然后熟练地倒读报纸,一口地道的伦敦腔,把英国人都惊呆了。
  【骂人】
  辜鸿铭曾经在一次参加大型宴会时遇到外国记者,记者问:“怎么稳定中国政局?”他回答:“办法很简单,把现在座中的这些政客和官僚,统统拉出去枪毙掉,中国的政局就会安定些。”官员们听了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没人能骂过他。
  【枪】
  “许多世纪以来,我们中国惟我独尊的不以武力而用智慧管理国家,为什么现在会遭到你们这些白种人的轻视和欺凌呢?因为你们发明了枪.那是你们的优点。我们是赤手空拳的群众,你们能够把我们完全毁灭,你们只知道用你们那可恶的发明来压迫我们,却不晓得我们中国人有机械方面的天才,不晓得在这国度里有四万万世界上最务实最聪明的百姓。当黄种人会造和你们白种人一样的枪炮,而且和你们射的一样准时,你们将面临什么呢?你们喜欢枪弹,你们也将被枪弹判决!”
  【文明】
  辜鸿铭认为,要估价一种文明,必须看它“能够生产什么样子的人,什么样的男人和女人”。他批评那些“被称作中国文明研究权威”的传教士和汉学家们“实际上并不真正懂得中国人和中国语言”。
  辜鸿铭独到地指出:“要懂得真正的中国人和中国文明,那个人必须是深沉的、博大的和纯朴的”,因为"中国人的性格和中国文明的三大特征,正是深沉、博大和纯朴,此外还有“灵敏”。  
  辜鸿铭从这一独特的视角出发,把中国人和美国人、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进行了对比,凸显出中国人的特征之所在:
  美国人博大、纯朴,但不深沉;英国人深沉、纯朴,却不博大;德国人博大、深沉,而不纯朴;
  法国人没有德国人天然的深沉,不如美国人心胸博大和英国人心地纯朴,却拥有这三个民族所缺乏的灵敏。
  【袁世凯】
  袁世凯出身行伍,喜欢强调自己没学问但是善于实干。他曾经向德国公使吹嘘说:“张中堂(张之洞,是探花出身)是讲学问的;我是不讲学问的,我是讲办事的。”袁世凯的幕僚将这件事得意地告诉辜鸿铭。辜鸿铭不假思索地回答:“老妈子倒马桶,固用不着学问;除倒马桶外,我不知天下有何事是无学问的人可以办得好。”
  袁世凯称帝之后,辜鸿铭怒骂:“袁世凯之行为,尚不如盗跖贼徒,其寡廉鲜耻无气义乃尔耳。”后来又直接称呼袁世凯“贱种”。袁世凯很生气,但是辜鸿铭名声太大,不敢迫害,只能收买,老辜又不肯接受。
  袁世凯一死,辜鸿铭在北京家中大宴宾客,庆祝袁氏归天。
  【上课】
  辜鸿铭对北大学生宣布他的约法三章:“第一,我进来时,你们要站起来,上完课我先出去,你们才能出去。第二,我向你们问话或你们向我提问,你们都要站起来。第三,我指定背的书,你们都要背,背不出的不能坐下。”

  正式上课这天,学生们见辜鸿铭站到讲台上,不带讲义教材,滔滔陈述起来,他说:“我讲英文诗,要你们首先明白一个大旨,即英文诗分三类:国风、小雅、大雅。而国风中又可分为苏格兰、威尔士……等七国国风。”

  就这么一会儿英语,一会儿法语、德语、拉丁语、希腊语……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最后辜鸿铭告诉他们:“像你们这样学英诗,是不会有出息的。我要你们背的诗文,一定要背得滚瓜烂熟才行。不然学到头,也不过像时下一般学英文的,学了十年,仅目能读报,伸纸仅能写信,不过幼年读一猫一狗式之教科书,终其一生,只会有小成而已。我们中国的私塾教授法就很好,开蒙不久,即读四书五经,直到倒背如流。现在你们各选一部最喜爱的英诗作品,先读到倒背如流,自然已有根基,听我讲课,就不会有困难了。而且,我们中国人的记忆力是很不错的,中国人用心记忆,外国人只是用脑记忆。我相信诸君是能做好的。”

  学生们只有依着他的意思,日夜用功背诵洋诗。待到上课时,学生们用中文问他,他用英文答复你,倘若用英文问他,他偏偏又用中文答复。

  “洋鬼子”对辜鸿铭又敬又怕。他毫无顾及地称呼他们“洋鬼子”、“夷狄”。没有一个人敢于嘲笑这个干瘦、戴瓜皮帽、穿长袍、拖着小辫子的老头。如果你说中国不文明、不开化,那就糟糕了。他会拿出贵国文化中最阴暗最不光彩的一面,用熟练的贵国语言来消遣你。
  对于本国的一些人来说,辜鸿铭则是一个笑话。辜鸿铭在北大任教期间,有人看他孤僻古怪、行事出人意表,称为“ 辜疯子”,他也不介意,借这个称号遮着脸,继续进行着他的骂人事业。
  辜鸿铭反对男女平等,号称效忠前清,却又骂过慈禧太后、袁世凯、徐世昌这样的权势者。只有一个人他一直保持着尊重——北大校长蔡元培。并非是因为蔡元培给他饭碗——他的另一位上级张之洞也被他毫不客气地讽刺批评过。
  这样一个神奇的骂人者,构成了北大精神中的一个截面——独立、批判,辜鸿铭的骂声,也成就了蔡元培兼容并包的名声。
  同事对辜鸿铭评价不一,李大钊曾经说:“愚以为中国二千五百余年文化所钟出一辜鸿铭先生,已足以扬眉吐气于二十世纪之世界。”同样善于骂人的陈独秀则斥之为“顽固”、“老古董”。
  可以确定的是:辜鸿铭不仅仅是一位出色的学者和翻译家。他爱国、精神上是完全独立的知识分子,这是今天最缺少的。
  善骂者是如何炼成的
  辜鸿铭的父亲是马来西亚华侨,据说先祖在福建误杀了人下南洋避祸,母亲是葡萄牙人。辜鸿铭生于1857年,原名汤生,从小聪明异常,和父亲一起经营橡胶园的英国人布朗非常喜欢他,认为义子,带着10岁的他去英国求学。
  当时的辜汤生很瘦矮,还拖着一条辫子,很受“夷狄”同学的欺负,西洋人管那条辫子叫“猪尾巴”,同学甚至把他推进女厕侮辱他拖辫子。他发奋读书,十几岁就能背下多半本德文《浮士德》。
  伏尔泰、莱布尼茨等西方思想家在启蒙时代曾经多次提到中国文明的好处,其实大家谁也没去过中国,认为中国比欧洲完美,一是鼓励西方人自强,二是文人对东方的意淫。但是辜汤生能看到这些著作心中十分惊喜。
  天才的辜汤生23岁那年已经获得了爱丁堡大学的硕士和一个德国博士学位,在意大利、奥地利和德国游学进修。学识已经十分渊博,同时和“夷狄”斗嘴还练就了出色的辩论功夫。
  据说他在英国街头故意倒拿报纸,有英国人看见,大笑着说:“看这个中国人多笨,报纸都拿倒了。”辜汤生就回嘴说:“你们英文太简单,正着读显不出本事。”然后熟练地倒读报纸,一口地道的伦敦腔,把英国人都惊呆了。
  游学结束之后,辜汤生被马来西亚当局安排到新加坡做事,遇到了当时为清政府做事的马建忠,马是中国第一部语法书《马氏文通》的作者。辜汤生和马畅谈三天,迷上了祖国文化,决定回国工作。这时他把名字改为“辜鸿铭”。
  回国后辜鸿铭成为张之洞的幕僚,主要做翻译和百科顾问——他每天给张之洞讲“西洋那些事”,帮张做了许多重要工程,比如汉阳铁厂,后来又调入外务部办外教。这期间苦读儒家经典,从《康熙字典》开始,先把字认全,然后开始读经史子集。他把四书翻译成英文,用歌德等西方名作家的话加注,不断向西方推荐中国的传统文化。
  “马桶当年袁世凯”
  辜鸿铭有着中国知识分子嬉笑怒骂和西洋人直截了当的双重特点:慈禧太后过生日,官员们都要搭台唱戏庆祝。这位人称“老佛爷”的老女人为了生日连海军军费都敢挪用,还号称“谁让我今天不高兴,我就让他一辈子不高兴。”
  辜鸿铭就敢损她。1902年张之洞在慈禧生日那天举行了一个庆祝活动,新式铜管乐队齐奏新编的“爱国歌”助兴。辜当时感叹:“满街都唱‘爱国歌’,未闻有唱‘爱民歌’者。”于是当场做歌道:“天子万年,百姓花钱;万寿无疆,百姓遭殃。”满座面如土色,他却言笑自若。
  袁世凯出身行伍,喜欢强调自己没学问但是善于实干。他曾经向德国公使吹嘘说:“张中堂(张之洞,是探花出身) 是讲学问的;我是不讲学问的,我是讲办事的。”袁世凯的幕僚将这件事得意地告诉辜鸿铭。辜鸿铭不假思索地回答:“老妈子倒马桶,固用不着学问;除倒马桶外,我不知天下有何事是无学问的人可以办得好。”
  辛亥革命那年冬天,袁世凯曾经让唐绍仪(清尚书、民国总理)和张謇(清状元、实业家)设酒,希望辜鸿铭支持袁党。辜鸿铭当场翻脸,称二人为“土芥尚书“和“犬马状元”。唐绍仪虽然挨骂,却一直尊重辜鸿铭,在辜鸿铭死后,努力向政府申请国葬,可惜未果。
  袁世凯称帝之后,辜鸿铭怒骂:“袁世凯之行为,尚不如盗跖贼徒,其寡廉鲜耻无气义乃尔耳。”后来又直接称呼袁世凯“贱种”。袁世凯很生气,但是辜鸿铭名声太大,不敢迫害,只能收买,老辜又不肯接受。
  袁世凯一死,辜鸿铭在北京家中大宴宾客,庆祝袁氏归天。冯国璋、张作霖都曾希望把辜鸿铭拉拢过来,“狗肉将军 ”张宗昌也以山东大学校长委任,他都没有答应。
  进了北大还要骂
  1917年,辜鸿铭接受了蔡元培的邀请,来到北京大学教英国文学和拉丁文。同时受到邀请的多数是一些“新派人物”,如陈独秀、李大钊、胡适、钱玄同等人。辜鸿铭和新派人物之间理念不同,经常打嘴仗。
  蔡元培之前的北京大学一直都是一个官府气息浓厚的学校,那时进了北大就相当于候补官员,据说清末的体操课上,教员都要这样下口令说:“官爷请向前一步走。”
  在蔡元培担任校长之后,见多识广的大学生们接触的多数是自由、民主、进化论之类的东西,突然看见一个留黄色小辫相似洋人的老夫子登上讲台,发出一阵爆笑。
  辜鸿铭说:“你们笑我,无非是因为我的辫子,我的辫子是有形的,可以剪掉,然而诸位同学脑袋里的辫子,就不是那么好剪的啦。”其时许多北大的调皮学生纷纷打赌要去剪老爷子的辫子以便出名,但是考虑到他的脾气,谁也没敢动手。
  胡适在《每周评论》上评价过这条世界最有名的辫子,认为辜鸿铭是为了和别人不同,因为他以前在国外就剪了辫子,大清亡了他反倒留了起来。辜鸿铭大怒,声称要告胡适名誉侵害。辜鸿铭解释自己剪辫子时候说,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女朋友喜欢辫子,剪下来送给她了。是风流往事,而不是革命旧事。然后他又骂胡适这位哥伦比亚大学博士说的英语是“美国中下层英语”。
  辜鸿铭最终没有告胡适,胡适为此还问了他好几次,状子递了没有。辜鸿铭只是批评他那篇写辫子的“诽谤文章”文辞太差,没有真去打官司。
  辜鸿铭对学生也开骂,曾经教过后来担任清华大学、中央大学校长的罗家伦,罗家伦英语不好,辜鸿铭老点名让他背英文诗,说:“这是洋《大雅》,那是洋《离骚》。”罗家伦有时候干脆说“不会”,引发了辜鸿铭的暴怒,甚至骂出了“忘八蛋” (和今天音近的词汇不同,这是文人骂法,意思是“无耻的家伙”)这样的话。这使得罗家伦多年之后还想起性格鲜明的辜先生。
  当时的北大有不少外国教授,一次在休息室辜鸿铭遇到一个英国人,辜鸿铭用英语问他教什么的,英国人说教文学的。辜鸿铭立刻改说拉丁文,英国人当场语无伦次,辜鸿铭批评说:“教西洋文学的人怎么能不会拉丁文!”转身就走了。
  1920年,46岁的英国作家毛姆来到中国,听人说“可以不看三大殿,一定要见辜鸿铭”,毛姆的朋友就写了一封信给辜鸿铭,请他上门。年过60的辜鸿铭根本没去,毛姆只好找到辜鸿铭的小院子(今天在东城区柏树胡同28号),辜鸿铭得意地对毛姆说:“你朋友认为中国人都是苦力吧,招手就来。”毛姆本来口吃,听完这句后目瞪口呆。在辜鸿铭眼里,长者应该坐在家里等年少者拜访。
  英文报纸经常约辜鸿铭写文章,辜鸿铭就写文章批评学生不听话闹运动。学生们有一次遇见辜鸿铭,说:“您老说夷狄和中华有区别,为什么先生在夷狄的报纸上骂我们呢?”辜鸿铭目瞪口呆,突然大怒道:“我连袁世凯都不怕,还怕你们! ”
  北大学生们总结出一个规矩,不能跟辜鸿铭教授提起“袁世凯”,否则一堂课当时就报废,他会一直骂到下课铃打响。
  一个有原则的骂人者
  辜鸿铭曾经在东交民巷使馆区内的六国饭店(今天的华风宾馆)用英文讲演TheSpiritoftheChin esePeople”(《中国人的精神》,自译为《春秋大义》),说让外国人买票听挨骂,而且票价高过梅兰芳。听梅兰芳唱戏只要一元二角大洋,听辜的讲演却要两元。外国人却把会场坐满了。
  和辜鸿铭自己译的“春秋大义”一样,他骂人并不是胡骂,除了理念不同外,多数是因为正义感。
  他曾经在一次参加大型宴会时遇到外国记者,记者问:“怎么稳定中国政局?”他回答:“办法很简单,把现在座中的这些政客和官僚,统统拉出去枪毙掉,中国的政局就会安定些。”官员们听了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没人能骂过他。
  安福国会选出的大总统徐世昌获得了法国授予的荣誉文学博士,辜鸿铭见到法国的公使、名流就挖苦:“我一向瞧得起你们美丽的法兰西(他倾慕于法国文化,曾经说‘法国面包也比别国的俊些’),如今居然给徐世昌发博士学位!”
  在蔡元培因为北大学生运动被迫辞职的时候,北大师生开展了挽留活动。辜鸿铭站出来高声喊:“校长就是我们学校的皇帝,不能走!”
  辜鸿铭活着就已经是一个传奇,死后则变成了一段神话,人们往往津津乐道于他对女性的观点,却忘记了他曾经怒骂猥琐政客的酣畅淋漓和早早看到西方文明中需要批判的某些特性。他的骂声和批评都是出于义理(虽然有些已经太旧)和公心。他是贯彻了“忧道不忧贫”的人。
  学者张中行先生曾经说:“我想,如果说这位怪人还有些贡献,他的最大贡献就在于,在举世都奔向力和利的时候,他肯站在旁边喊:危险!危险!”
  今世再无辜鸿铭,今天的教授、学者有时候也会骂人,忧道的少,忧贫的多。打开北京大学官方网站,在“历史名人 ”一栏里,已经没有辜鸿铭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2-8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在民国时期,辜鸿铭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林语堂这样评价他:“英文文字超越出众,二百年来,未见其右。造词、用字,皆属上乘。总而言之,有辜先生之超越思想,始有其异人之文采。鸿铭亦可谓出类拔萃,人中铮铮之怪杰。”(林语堂《辜鸿铭集译〈论语译英文〉序》)

  民国早年,辜氏不仅在国人中名声鼎沸,在西方世界名气更大,甚至到了被神化的地步。一度,辜鸿铭成了中国文化和中华文明的代名词。一九二一年,英国名作家毛姆游历中国时特地慕名求见,想一睹尊容,请他讲解《春秋大义》。为此特地托一位英国洋行的同胞说情,等了几天也未见回音。去问怎么回事,同胞说,他写了一张条子,让辜氏前来拜见,不知为什么一直未见辜氏影子。毛姆一听才知事情被弄糟了,于是亲笔拟了一封短简,恭恭敬敬地表达仰慕之意,求赐一见,辜氏这才答应与他见面。

  还有一个故事,更能说明辜氏的影响。当年日本著名作家芥川龙之介到中国访问,一位老朋友约翰斯特别叮嘱他说:“不去看紫禁城也不要紧,但不可不去一见辜鸿铭啊!”在当时西方人眼中,辜氏名声居然超过了紫禁城!有意思的是,芥川龙之介见到辜鸿铭后,特地写了一篇文章,在文章中,他真诚感慨道:“约翰斯真不我欺。”(芥川龙之介《辜鸿铭先生》)显然这次见面令他十分满意,对辜氏和中华文化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这两则真实的故事很形象地说明了辜氏在外国人心目中的影响。
 楼主| 发表于 2010-2-8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辜鸿铭的曾祖父叫辜礼欢,是马来西亚【甲毕丹】,意思是华人之王,塟于槟城青草巷。。几年前我与几位学生寻龙,偶然发现此地得山水灵气,为倒地木丫结穴,细细寻找之下,发现辜禮歡之墓,再细查,竟然跟辜鸿铭有这样大的关联。。。。
甲必丹辜禮歡之墓
辜禮歡在當時是吉打州華巫社會受人尊敬的聞人,大家都稱呼他為“甲必丹仄萬”(Captain Chewan)。他原是福建人,當時吉打州由暹羅控制,由於他與暹羅王族有很密切的關係,使他很方便從暹羅進入馬來亞。

萊特開拓檳榔嶼之後,他遷移到檳榔嶼居住,就住在靠近東南部的海濱(就是今天的大街)。在1805年,檳島設立市政府,委他為市議員。辜禮歡不僅是吉打州第一位華人甲必丹,同時也是英國政府管轄下的檳榔嶼的第一位華人代表。

漳州人最顯赫者為辜氏家族,始祖辜禮歡。明末清初避難出國,先至暹羅,繼至吉打。1768年7月17日,他和幾名印度**教徒,從吉打至檳城見萊特,送他一條魚網。

同年8月11日,萊特正式登陸檳榔嶼,那年是太子生辰前文,因此命名為“威爾斯太子島”。

翌年5月7日,委任辜禮歡為甲必丹,管理當時的一二百名華人。辜禮歡以經商及種植起家。1806年也承包雅各市(James Town),今稱“Sungai Kluang”的酒稅。1810年又標得喬治市的酒稅餉碼,遂成大富。

他在1826年去世,葬在峇都蘭章(Batu Lanchang)的辜氏墓地。

辜禮歡有2位妻子,在吉打的妻子顏梅娘生3子1女。在檳城的妻子蘇憶娘生6子2女。8個兒女都出人頭地。

8名兒女的名字是雨水、國材、安平、國忠、國珍、龍池、國良和應雷。7名孫兒則包括登春、復蓬、敏止、壬辰、建熏、紫雲。

(大儒辜鴻銘乃是辜禮歡的曾孫。)。


发表于 2010-2-8 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河北
辜鸿铭绝对是个人物!不管他信仰如何。
海风版主功夫不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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