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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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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河北
评《如果有来世,我愿做妖精》:南北朝时期的文学评论家刘勰说“情,文之经也”。我说这首诗好,好就好在全诗由始至终全用一个“情”字统帅着所有的内容,不信你看作者为什么要做一个“妖精”?她为的是“容貌倾国倾城”,而“倾国倾城”的目的不是为了骗钱骗财,而是为了“对我一见钟情”。这个“一见钟情”是所有怀春少女的共同心愿,它像涓涓细流溢于外而深藏于心,所以我说这个妖精是个好妖精,是个无可厚非的好妖精,是一个多情的好妖精,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妖精。“人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当你读完第一段后你还没有这样的感觉吗?
把自己的感情用近于白描的手法表露给读者,是这首诗的第二个高超的表现,不信你看:我要用无边的法力,要腾云驾雾,诗中主人公为什么要有这般能力,为的不是柴米,不是油盐等生活琐事,而盼望的是“闲来你为我描眉画影”,这个“你”是谁?不说人也明白。就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一个“连翩西北驰”的英雄,一个可托终身的知音。接着诗人巧用“闲来”一词,好一个“闲来”,说的好似轻巧,其实何尝不是从作者心里流淌的一条小溪?它清洁无暇,一个蓝天都可以溶在它的一滴水中。这样的妖精你能说她是妖精吗?不是,她是嫦娥的画身,我真的想说,这样的作者不是人,她是九天仙女下了凡尘。她用如椽的笔不仅为自己也为别人描绘着末来“诵诗弹琴”“比翼双飞”“没有病老生死”“与天地共存”。让世界充满爱。这正是全诗的主基调。读完这首诗就像听了一曲绕梁三日的歌,喝一斤透瓶儿香的酒。全诗由情而起,由情而终,迭宕起伏,叫人扼腕,叫人唏嘘。这比“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的诗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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