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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力、感染力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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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5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来自河北

      王利平:我们应庆幸互联网时代有贺卫方 时间:2009年3月24日 作者:王利平(福建省委党校副教授) 来源:学术批评网
      贺卫方在其博唠阁中道:“很庆幸生在一个有大学的时代,使自己这种既不喜官场气息又不懂经商之道还恐惧农耕之累的散木之人居然可以过上一种不失尊严的生活。” 知识分子的尊严体现在思想之中,思想离不开言说,贺卫方更应庆幸生活在互联网时代,让其拥有了一个更为宽广的言论空间。 贺卫方抵达石河子大学数日,并已安顿下来,很快就要给那里的学生授课,这群学生有福了。
      贺卫方此次离京赴新疆石河子大学支教,显得有些突然,被人称之为“流放”,引发了学界许多人的感慨。 去年,因临时“天气”变化,贺卫方未能成行浙大,现因年度“气候”问题,贺卫方支教石河子大学。
     作为一名知识分子,最为重要的是享有话语权,知识分子的话语权是在持续不断地言说中赢得,知识分子的言论禁忌是在持续不断地言说突破。
     这些年来,贺卫方凭借其极具震撼力的短文和极富感染力的演讲,影响中国大江南北,在这个法治启蒙时代赢得了宝贵的话语权。
     如今,贺卫方成了公众人物,他的一举一动引起朝野关注。 谁都无法抗拒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与前互联网时代相较,互联网时代的一个重大变化就是:政府再也无法垄断话语权,公民凭借网络能迅速进入公共空间,产生话语影响力,并与政府话语形成竞争,对政府话语起到补充和纠偏的作用。
     其实,在这个互联网时代,人们更关注的是贺卫方说什么,而不是贺卫方去哪里。 因此,对待如同贺卫方一样的公共知识分子,政府不要太在意他们去哪儿,要善于倾听他具有影响力的言说,要善于从他的言说中找到与公民社会互动的空间。 可以说,有了互联网,贺卫方即便到了新疆石河子大学,其话语影响力依然如故。 贺卫方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一到石河子大学又开始舞文弄诗。 期待早日看到贺卫方《边塞诗集》的人一定不少。 我们应庆幸互联网时代有贺卫方。
发表于 2009-3-25 13:08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北京
能否再详尽些?
发表于 2009-3-25 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北京
贺卫方,1960年7月生,山东省牟平县人。现任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大司法研究中心主任,《中外法学》主编,中国法学会比较法学研究会副会长。西南政法大学法学学士(1982),中国政法大学法学硕士(1985),哈佛法学院访问学者(1996)。1985年起在中国政法大学从事研究、教学及编辑工作,1995年调至北京大学法律系任教。研究范围包括比较法学、法律理论、法律史学以及司法制度。著作包括《走向权利的时代》(合著)、《司法的理念与制度》、《运送正义的方式》、《具体法治》、《中国法律教育之路》(编),随笔集《法边馀墨》等。另有译著多种。
发表于 2009-3-25 13:10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北京
发表于 2009-3-25 13:11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北京
谈揭露历史真相(一封信)(2009-03-25 12:08:54)标签:告密 历史真相 档案法 杂谈   
谈揭露历史真相



XX兄:多谢传来大作。读后心情不轻松,的确这是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我也觉得那些被揭露者其实都是值得同情的人。我可以想象到,在告密的时候他们是怎样的心境,心理是怎样的扭曲,劫后余生对于他们而言面对着的是怎样的复杂心理,他们要戴着面具生活,揣测着周边人——尤其是那些他们曾经对之做过亏心事的人——的脸色,紧张、心悸、言不由衷、眼神游移。他们已经无法回归到生命的正常状态,只能过着虚伪而屈辱的生活。死去的还好,活着的人再经历这样的打击,确实是太残酷了。



唉,这该死的运动,造孽的文革,留下多少心灵的创伤!



不过,我对大作有一点不同的看法是,这样的真相究竟应该在什么时候、以怎样的方式大白于天下?我们都会赞成,揭露历史的真相是特别重要的,也是十分急迫的。这不是为了追究具体人的责任,只是要明确是非,因为真相是和解的前提。从法律的角度,涉及公共利益的历史文献在形成三十年之后必须要公开。按照档案法的规定,文化类档案的开放可以少于三十年。现在只是因为某种忌讳,因此过去半个多世纪的档案大多处在密封状态,这给历史的研究带来了很大困难。假如一律解禁,或许有很多人的公共形象都会轰然倒下。但是,我们是否就要为了维护某些人的形象而置法律规定于不顾呢?



另外,老兄所说的那种文化人的悲惨处境在一定程度上也适用于官员群体,例如周扬这样的人。不少官员当年整人也有其迫不得已的地方:不做咬人狗,就成盘中餐。他们的事情是否也不应该揭露?假如一概采取回避原则,档案的公开、真相的揭露就成为一句空话。老兄作为历史学家岂不是要失业?



还有一点,疮疤揭开究竟给告密者带来的是怎样的一种后果?成为众矢之的,痛不欲生是可能的,不过面具终于脱落,那些没有道歉或忏悔的人们给逼到墙角里,至少在活着的时候有个机会道歉、忏悔,得到人们的原谅和心理的安静,这是否反而是一件好事?周扬晚年的忏悔道歉得到很多受害人的原谅正是一个好例。



这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项。我能感受到老兄的善良用心,但是疮疤不揭,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呢。无论如何,我希望大作能够尽早发表,两者不同的态度一定能引发更多的人参与讨论,或者促成一些昔日的告密者的道歉也未可知。



谢谢你的关心。我在这里一切都好。祝福



平安!



贺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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