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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之恋
阳春三月,青蔓绕藤,鸟语花香,赋予朝气;酷暑盛夏,蝉儿鸣叫,蝶儿飞舞,热情奔放;七彩秋色,气爽天高,硕果累累,令人陶醉;唯有严冬,寒气逼人,色彩单调,惹人厌烦。然而,对于我,同其它季节相比,于冬的眷恋却毫不逊色,一如既往的欣赏着,喜欢着,悄悄的珍藏着那一份冬的素雅与思想的欢愉。
“噢,下雪喽,下雪喽。小雪花,小雪花,边舞边唱乐哈哈,我是天外的小客人,可否让我住进你的家。来吧,来吧,小雪花,我会把你带回我的家。”清晰记得,小时候的冬天,单调的娱乐活动使得我们小孩子唱着歌谣天天盼着下雪。小时候喜欢雪,无非是把学当做一种玩具,像堆雪人,滚雪球,打雪仗,有时也做些往前桌同学的脖子里悄悄放点雪的恶作剧,嘿嘿。至于大人们说的:这场大雪下的好,不但可以杀死病菌制止流感,明年开春还可以少浇一次麦子了,等等,却全然不懂,只是一味的玩着。
雪融化之时,打雪仗就不好玩了,到处泥呀水的。此时有此时的玩法。几个小朋友从家中拿出煤铲和炉钩子,开始把融化的雪拍成现在的冰激凌状,整成长方形或正方形的一片,再把它们分成一块块小豆腐状,大家就小心地离开,待到第二天早上老早的起来收拾自己的成果——把冻好的“小豆腐”铲起来,比谁做得干净又漂亮,谁的“小豆腐”最坚硬......
化雪之时还有一种游戏值得一提。就是早晨起来,看到家家户户的瓦檐上都有一排排大大小小的冰锥,她们晶莹剔透,胖的粗壮,细的修长,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像美丽的水晶,漂亮的钟乳石,谁都想得到几个形状各异的冰锥。房子很高,怎么办呢?于是大家绞尽脑汁:用砖头砸,不是好办法,既危险又不能得到完整的冰锥;用棍子的捅,摔到地上就碎了;有人看到了梯子,嗯,就用它了,大家一个个把自己喜欢的冰锥小心地摘下。就这东西也足足可能认真地玩上半天呢。
恋冬,除了对雪情有独钟,就是盼着春节了。没事的时候总喜欢问问身边的大人:“妈妈,现在几九了?什么时候过年啊?”“今年过年晚,要到六九呢?”于是就哼着数九歌,用手指数下天数。
“穿新衣,带新帽,吃大鱼,就大肉,走亲戚,访朋友,我们自在又逍遥。”春节终于在我们的儿歌声中来到。家家张灯结彩,小伙伴们穿上新衣服,兜里还能有花生啊,糖果啊的小零食,到街上游戏。虽然有时搓下冰冷的小手,可身上跑得满是汗呢,一点不知道冷......
随着年龄的增长,恋冬已经由玩雪,盼过年升华到赏雪,赏冬的那份自然的静僻。走在冬的暮色里,感受着她的凛然。
繁星闪闪寒意展, 无尽苍穹罩大千。 北风兮兮瘦人面, 霓虹眨眼一点点。
每当这时,我都要跑上一段,大有和这严冬抗衡之意。不多时,全身舒展,冒着热气,汗意浓浓了才肯停步。心里很是欣慰:严寒可胜。
前些时日的一场大雪,同样的使我快乐了几天。望着夜色里的漫天白雪兴奋之余记下:
谁家的美女出嫁 惊动了老天爷爷 献上如此纯洁的小花 亦或是人间过于繁华 招来万千白蛾扑火 ...... 也罢也罢 总算盼到了你飘洒
于是,在那个下雪的清晨,我兴致地跑出去踏雪,赏雪。尽管冷风飕飕,顺着裤管传到全身,可还是足足流连了近两个小时。回到家,随手记下眼中的美好:
映着灰蓝色的天宇 原来从地上也可以发出光芒 雪对生命的爱护 是用身体裹住光秃的枝条 明春的生命便是她的骄傲 我不想见到其它杂乱色彩 永远留住这份坦白
喜欢冬的个性,不与其它季节争风,虽然少了些色彩,但这份封江的傲骨,谁又敢与之媲美呢。
还是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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