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
引言
很久都不曾写东西了,觉得自己仿佛失去这项功能了,或者应该说这只是一种爱好,而现在没有了。但或许不是的,只不过因为平静平淡的生活将自己磨蚀得不再锐利,不再有锋芒亦不再敏感,从而没有一根神经能去捕捉那美好的、凄清的或者是感人的瞬间吧。仿佛一只僵蚕。但如今心底有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想写点东西,虽然还是很渺茫的雏形,但就这样信手写吧。看思绪会将我带到一个怎样的境地,看自己究竟会写出个什么来。
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坦白而纯净,什么事都会挂在脸上的。连写个小说也要将自己的心理先交代清楚,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样来开始呢。
一 、人生若只如初见
王若婵二十九岁了,结婚也已经五年了。应该说若婵是个典型的东方女性,不是很抢眼那种人,但是很美,很柔。他的夫说第一次见她时就是这种感觉。若婵自己却不觉得,她总觉得自己体内有另外一个自己,活跃的奔放的,甚至于是躁动的,狂傲的。在上学的时候她就是那样一个锋芒毕露的人,但是毕业了,工作了那种锋芒也渐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沉静,让人一见有一种倾诉欲望的沉静。
早上六点,若婵准时起床了,儿子还在睡着,宁静的小脸憨态可掬。夫出差了,不在家。幸好妈妈能帮她照顾孩子。洗漱完毕若婵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上班了。她是一名小学教师。若婵记得曾经有人说老师是起的比鸡在睡得比狗晚的人。也许是吧。别的单位要八点甚至于八点半才上班,但是老师只要七点多就要到学校了。是够早的。
冬天的天还是很黑的,公交车还没到,若婵站在站牌处无聊地数着星星。这个时候也没有几颗星星了,不再如夜晚的繁密,倒也别有一种景致,月亮弯弯的,应该是下弦月了,有几分清冷的光辉。
“嘿,你好。等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吓了若婵一大跳。她忙看过去,那个男人穿了一件大衣,看不清楚颜色,戴着帽子,脸也看不清楚,听声音不过三十几岁。
“是。”若婵答。
“我注意你好久了,每天都这个时候等车。”若婵奇怪,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又成了别人注意的目标了。
“为什么?”
“你很特别。”
“怎么特别?”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