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小时侯
常坐在父亲肩头
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
父亲是那拉车的牛
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
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老酒
等我长大后
山里孩子往外走
想儿时一封家书千里循叮嘱
盼儿归一袋闷烟满天数星斗
都说养儿能防老
可儿山高水远他乡留
都说养儿为防老
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
儿只有轻歌一曲和泪唱
愿天下父母平安渡春秋
今天,是父亲的生日。再一次聆听这熟悉的旋律,再一次令我深深的感动。
七六的那场浩劫,父亲为了抢救尚在襁褓中的我,被房梁压断了三根胁骨,留下终身残疾.
永远也不会忘记,因为我的任性,父亲打我的那一巴掌;
也不会忘记,因为我的玩劣,父亲那焦灼期盼的眼神;
不会忘记风雨中父亲送来的那件透明雨衣;
不会忘记领奖台前父亲那铿锵有力的声音……
还记得,那年我五岁,坐在父亲自行车的后座上,连唱边玩,一不小心,右脚卷进了车圈里,父亲砸了车子拿出了我的脚,跑了十几路将我送进医院.半夜醒来,昏黄的灯光下,父亲正抱着我的脚落泪,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眼泪.
因为小时候体质弱,一到了冬天,手就会冰凉冰凉的,每天早晨,父亲几乎都会被我的"冰棒"从梦中叫醒.每每父亲也都会边捂着我的手边说,"这么疼你怎么还是小冰棒呀!"
从小我就是左撇子(因为随父亲),母亲为了让我用右手写字,可没少用小棒打我的手,每次父亲都会偷偷的帮我揉,有时候还帮我监督着母亲,所以直到三年级我才彻底放弃了用左手写字的想法.
刚考上师范的那一年,由于赶上了有国检任务,我们要军训还要练习大型的体操,所以本来一个月的在校时间延长到了二个月,父亲来校看我,我跑到他跟前了才认出我来,我撅起了嘴巴,父亲轻轻的拍拍我的头说,"长高了,丫头!"可我明明看到了父亲眼中闪过那亮晶晶的东西.
……
而今我已为人母,可在父亲眼中我依然是那长不大的丫头,前几天,检查出来有点贫血,可把父亲吓坏了,又是鸡肝又是大枣,整天叮嘱,多吃点这个,多买点那个,连女儿都直眼红.
数不尽的是父亲的爱,忆不完的是父亲的情!浮现在眼前的,依然是父亲那瘦弱而高大的身影,为我们、为我们的儿女奔波操劳的身影。
父亲啊,儿女已经长大,不必再为我们操劳冬夏。心情舒畅,身体康健是我们永远的心愿与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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