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真的撕裂的疼痛。我知道是精神被摧毁了,身体也随之垮了。我仰望飘落枯黄叶子,哀叹自己悲壮。索性故做轻松的写了篇博文。胡乱发给朋友。没有考虑后果,非本意的惊扰了许多善良好人。随后朋友通过电话,留言,信息,帖子,送来那暖暖的关爱,牵挂。刹时,关爱氤氲着我心灵,躯体。潮湿,温暖着我脆弱的心田。我七尺男儿的血肉之躯,眼睛湿润了。此刻我对屏幕深情,真诚为友人鞠躬,说声;谢谢你。
事后我也反思,自己是否太懦弱,矫情。自己也不解形象粗犷的我,怎么常有柔情侵扰自己胸臆间,激荡自己内心世界,让我激动,感动,温暖,温情。不知道是性格缺陷,还是情感丰富.越是疾病或节日自己情感越强烈膨胀升腾.
那年我肘关节粉碎性骨折,需要做手术治疗。那是在仲春的下午,送我进入手术室的门前有多人,人群中有我妻子,我哥,我姐,我外甥女,同事等。大家目送我远去。我真有生死离别的感受。无影灯下,麻醉后的我,依然清醒,害怕,惊恐。我从此知道所谓手术,就是一项木工生产活动,把碎骨头,用很长钉子一样的穿钉,叮在肘关节,重新固定为一体。如缝衣服一样缝合伤口。期间,我不敢入睡,怕长眠不醒,听大夫说“他怎么没有脉搏了,马上输液加镇静剂药。”手术室出来我如释重任,看到大家关却目光,我泪盈眼眶。马上告诉在家年迈母亲,还有远方的哥哥:“我很好。”
被人呵护,牵挂的感觉很温馨很幸福。
可我也时常迟疑自己,没有城府,没有深沉,没有大气。不能什么事情都自己扛。如此男人,成不了大器。
我家兄长有几人是“七品”政府官员,他们都寡言,含蓄,内向。熏陶我也不十分健谈,不张扬,为人处事低调。可就是性格软软的,不如他们有深沉大度。但我最佩服我嫂子她三哥,是副省级官员,也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将才。
一天我嫂子他大哥出差回省,省里同事问他“你三弟手术做了吗”。他大哥惊讶问“什么手术?”同事反问说“ 脊柱手术啊.你是他大哥不知道啊”.她大哥说“我真不知道,三弟只是告诉他去外地学习,需要去一个月"他大哥马上问他三弟的儿子:"你父亲去那里"。他侄子开始不说。她大哥急了,“你再骗我,以后就不是我侄子。”他侄子胆怯,支吾告诉他大伯,他父亲去北京做手术去了。嘱咐他谁也不能告诉。
他大哥马上让我嫂子去看她三哥。
他三哥手术十分危险,很有可能危机生命,甚至瘫痪,主刀博士的父亲,就是同样病情死在手术台上。好在她三哥手术有惊无险,十分成功。当家人抱怨他,他说“我知道手术危险,提前告诉你们,让你们都但心,假如我死在手术台上,告诉你们有什么用,假如我不告诉你们,手术成功再告诉。你们没有受到惊吓,为我高兴不更好吗?”
这度量胸怀,就是和我们老百姓不一样。所以我气馁自己没有出息,不能成大事. 可我真的心痛.可我渴望他人关心牵挂,在此我真心谢谢朋友.真诚的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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