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的,感觉得到它悄悄爬上额头,让我眼睛虽不模糊却又飘渺,不时袭来透着柔柔寒凉的滋味得用心去感觉。意识到酸疼从脚底没有理由的飘出来,传到股底、腰间、肩膀,支撑头颅的脖子,不是懒散和疲惫,那是介于它们两者之间。懒散是无序,疲惫是过劳,他们的区别就是这微微酸麻却不知不觉的朦胧。
想睡去,把眼睛埋得深,可意志又敲击我的心让瞌睡时醒时眠,梦是浅灰还有点淡彩半清晰半萦蒙,清晰地知道那恙不淘气,只是隔着衣服掐我的身体;萦蒙却让我睁不得眼睑。就这么清楚知道睡还是醒,那感觉非别人得知。
喝不得酒,那会混淆恙和醉:酒后蒙蒙的脚步会变得蹒跚,即便轻微地酣依旧是酒在肆扰我的头,让我不由自主的胡言乱语;恙从不贸然,清楚是他本性,清楚地绕在身体,言语不在你脑海冲突,你只有顺从和服臣。
恙是一种觉察,我不在乎却不可以不介意,少一分是雨过天晴,多一分就系得自己混沌。
我知道自己有点酸,有点疼,可就是这种酸和痛搅扰之中竟有丝丝的快感。还记得牙痛感觉:升高的牙床你总想削去他的凸点,麻还痛让你无法自拔,用上下齿抵得住,等痛和麻到达大脑,无法言语的感觉就是这么让人兴奋。
我不是受孽狂,可是微微的恙惊得我神经痴迷。
清醒不混浊,靡懒不散漫,酸软不苦痛,忍受得住还不让人难堪
恙,如此之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