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为了迎接奥运盛会,我有幸成为万名“双建干部下基层”中的一员,被抽调到农村工作两个月。刚进村的时候,我不知道干什么,孤零零的一个人,整天坐在村委会,那叫一个字,“孤单”啊,唯一能给我安慰的,村委会屋里有一大炕,炕上有两头毛驴(扭秧歌用的),长的可俊了,(公母分不出来,我暂且把它们定位为母驴吧,这样我比较能接受。)黝黑的毛皮,三只大耳朵(两头驴,一头一只,一头两只),一对大眼睛(两头驴,一头一只)。我无聊时,就和它们聊天,给它们读报,虽说不如马斌读的好,我估计我也不错,因为它们从没嫌弃我读的不好(让我感动,好驴啊)。心情不好时,还会给它们开开会,只有这时我才能找到自信,找到了领导的感觉,威风,惬意。但我从不打它们,和谐社会,以驴为本嘛。再者驴也得有驴权吧。无聊时,我也会骑上驴扭几圈(那里根本没人去)。可真有一次,走光了,被一小孩看见了(夏天中午1点左右),吓的小脸跟青椒似的,飞奔而去,那速度,不用说刘翔了,跟歼十似的,快。从此后,我不骑驴了。我怕有人请钟馗来把我给铲除了。除了驴之外,我还喜欢和村委会对面的老头聊天,老头可好了,和善里透着精明,花白的头发散漫的围着秃顶,有点道骨仙风的感觉,最主要的是健谈,老头爱说,说起来没完没了。我也喜欢和他聊,唯一一点就是,他双耳失聪,聋了,所以我们很谈得来。于是那个村子又多了一道风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