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春的脚步,清明节渐渐近了。
因为这个节日,怕极了春。春来了,我又如何逃避那个节日?春天的风,园子里草儿的嫩芽,还有那些满怀的憧憬,是那个春天的全部。拼尽所有的力气,一方素帕折成一顶小小花帽,葬了。葬在那个清明时节,葬在我未知的地方。随之而葬的还有那个春天。那一年,我的春天是灰色的。
又是一年清明近,又让我如何去祭奠?失去的记忆很多很多,独独这一段愈来愈清晰,像flish动画一帧一帧闪现于眼前。你的生日,我的生日;你的祭日,我的难日,都纠结在即将而来的三月。阳春三月;万物复苏,希翼与梦想的摇篮。而我的三月呢?依旧年复一年,愈想忘愈是不能忘,索性就不忘吧,思想本身就没错。
女儿今天出奇的乖,美美的吃了饺子,主动刷了碗,洗漱完毕,屋里传出二胡的声音,拉的还不熟练,断断续续的,不过还算有了点“谱”,能听得出练习的是《歌唱二小放牛郎》,也是我爱听的曲子。昨天给她买了两本书《城南旧事》《呼兰河传》,够这丫头忙几天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