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感觉和海的感觉

刘凤悦

        刚开始学车上路，两只手死死地把着方向盘，紧张、呆板，唯恐出事，唯恐擦刮到人。开了一个多月，渐入佳境，聚精会神又放松，把开车当成了一种享受。以下是女儿的旧作，同样的感觉。

我第二次坐上了缆车。

第二次与第一次不同。第一次在陆上，第二次在海上。

心情更不同。第一次是紧张，是恐惧，第二次是悠悠然。

怎能不悠悠然？缆车的摇摆把我带入了另一个世界。头上的天是灰蓝的，脚下的海也是灰蓝的，只不过在不知多远的远方还能隐约看到水天相接的淡痕——因为天空高远，所以它明亮些；因为大海凝重，所以它深沉些。

天沉静、海沉静，心也沉静。可脚下的碧波分明还在荡漾。不，那已经不是一般的水了，海的涵养让它折射出凝脂般迷人的光辉，让人根本想不到那是曾经那样暴怒和凶残过的海。

索性闭上眼吧。第一次是因为恐惧，这一次是为陶醉，沉静的海天世界不见了，但还有怡人的海风拂在脸上，还有仙螺岛渐远渐无的钟声萦在耳畔，还有置身其中的神秘而亲切的海的气息——这一切，是清爽的，更是温馨的。

摇摆的缆车把我带入了海的怀抱。尽管无法触摸它，但——

海的感觉，是美的。

    （女儿1999年旧作于唐山一中）

沉默无语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