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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以后,鲜花渐渐摇曳成满眼的绿色。司空见惯的风景里,已难得再有春上初见时的欣喜。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大抵如此吧。难怪老婆说:时间长了,家里就是有朵鲜花,也跟那狗尾巴草似的。
天闷得让人烦躁。老婆还是经常把自己吊在我的脖子上,说这样能让我看得到她。痱子出了不少,不过出痱子也是难得的情趣。大夏天的要是不整出点痱子来,肯定是跟老婆不够亲密。
家里的“两朵花”自顾自的开心。天天咧着嘴学电视剧里的蒋小花,或者扭着屁股学花园宝宝里的搪玻璃波。一家子人每天都笑的腮帮子疼,以至于老婆老怀疑自己患了面部神经麻痹。
放了暑假的“两朵花”,就好像仙女回到了天堂。“大花”每天在啃食谱,“小花”每复习一章让人头疼的数学便要吃一顿大餐。不过也没见怎么胖,因为她大餐之前基本上就是绝食状态。“小花”有些厌学,说是对普通人的普通生活产生了浓厚兴趣,想拥有一个农家院和一群狗。雪白的京巴和黄白花的苏牧是她的最爱。爱狗爱到每天去小区外面的农户门前学狗叫,引得群狗乱吠,此起彼伏,而小蹄子乐的前仰后合。
这样的生活总是笑料不断,“两朵花”是最大的麻烦制造者,闯了祸通常也就伸伸舌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让你想发脾气都没有。若果真有了脾气,估计就只能“沙扬娜拉”了。试举一例:昨晚饭后,“大花”拎一大袋子还在不断滴答脏水的垃圾,命我送到楼下的垃圾池,“不去是吧,那就让它滴答吧!反正我也不嫌脏,来,你闻闻!”,诸如此类问题,我也只能就范。该洗的碗不洗,那面临的命运就一定是摔碎。咱不是英雄,绝对不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啊。
北玉这名号,怎么琢磨都有些愧对。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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