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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狂人”
和往年的暑假一样,照例从阅览室借来几本的书籍赏阅,以填补长假带来的孤寂。不仅如此,在这个风靡网络的时代,肯文字这样无聊之事在我这里竟如小孩子在海边见到了七彩的贝壳,很是欣悦。连自己都说不清什么时候酷爱了这铅字的书籍。今年赏了鲁迅的《散文·诗全集》和他的《呐喊》、《彷徨》、《故事新编》及瓦兰诗集的一部分。鲁迅的文章,在上学时已学过部分的,感觉已是不一般,好多的语言格式都曾经在作文中套用。如今有时间细品,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如先生在《秋夜》中写道“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文的开头,就把我牢牢吸引,“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都是枣树,为什么要如此表达呢?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无意赏到先生的又一篇文,才知道原来人们对待两棵枣树方式不同而使得他们拥有不同的命运。一株曾经受孩子们的虐待而更加葱郁健壮,一株却因受到呵护而弱不禁风。读到这里想起自己的命运应该与前一株类似吧,进而又联想到了先生的《狂人日记》,之所以说自己如前一株枣树,是因为遇到一些的狂人,犹如那株枣树受到疯狂摧残时的境况。然而此狂人非彼狂人。
先生笔下的狂人,是一个患有“迫害狂”的病人,感到自己时时处于被迫害的境况下,不断产生疑虑和恐惧,是个心绪不得安宁的在当时社会背景下的迂腐、可怜之人。文章写道赵贵翁“约定路上的人,同我作冤对”,其原因是二十年前我曾“把古久先生的陈年流水簿子踹了一脚。”呵呵,好可笑的原因。可当下我要说的“狂人”与之相比却大不一样的,他们或用委婉哄骗,或用尖酸恐吓,亦或威言强词等手段来施展“官人”或“职业”的威风,以维护个人的虚荣和特权。
在闲聊到医生时,大家一致认为,越是去大医院,也就是越是见到了医术真正高明的医生,越是发现他们的和蔼与朴实。也同样的谈到其他的一些人,越是“大官”越是可亲可近。有人认为他们是看透了一切,把什么都看的很淡漠,也许吧。我倒认为,这些人应该是学识渊博,起码业务精通,有素养有城府的。修炼的达到了一种境界。反过来,越是小人物,越是自以为是,他们或许只知道张牙舞爪面对百姓的痛快,而笑嘻嘻的去讨主子好,去摇尾乞怜。…
不过话又说回来,什么都是,有一弊就有一利,弊、利是两个相互关联得对立词。感受“狂人”,犹如面面明镜反照着自己,也能从中有所收获,以致成为优雅、气度之人。至少是不再成为如是的一类,也可以说是一件幸事了。
感受“狂人”,越发的坚定自己“低调做人”的信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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