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张宗仁(散文)
作者/丁庆旺 壬寅之年,写满了故事,也注定了她的不平凡。
进入夏季,接二连三地雨水光顾着田野,夏粮抢収,夏种植物都抢着雨后的间隔播种,扰民的疫情时紧时松,人们在紧张而忙碌的生活度日。
偶然的一次机会,在同县里的一位领导闲聊时获悉,我曾经的领导,同事,我非常崇拜的恩师一一张宗仁老师己于两年前突发疾病仙逝。
听闻后,只感觉喉咙痒痒的,心情有种无法言说的低落感,思绪万千,时不时的似乎有某种可恶的虫儿钻入了双眼……
八十年代初期,只差0.5分与大学校院失只交臂的我,髙中毕业后,由于长期为县里的报刊杂志写些小豆腐块文章,被当时的县委有关部门重视与认可,经过一系列政审后,有幸到了宣传部工作,当时,分配到恩师张宗仁手下,与恩师同在宣传部一个办公室工作,并且在同一个宿舍起居。
与恩师的相识可以追朔到我上学期间,学生时期由于爱好写作的我写作出色与那时在县宣传部当领导的恩师就以经建立了深深的师生情。
记得那是通过我的一篇新闻稿发表后,恩师到家中亲自看我,并鼓励我多写,多看,多搜集新闻线索。自此以后的时间里通过恩师的指教,鞭策,我的作品得到了一个飞跃,此后,在多地报刊杂志不停上稿,发表。
俗话说:人与人之间的事,总有某种冥冥之中的缘分,而且缘分之间总是会有令人刻骨铭心的部分令人终生难忘。
在与恩师来往中,有很多,很多令我感动,令我怀念的事情,细细想起来着实让我血液沸腾,心潮澎湃,一种万语千言都难描述的思绪总是旅历着同恩师走过来的每一刻的时光。
恩师对我的照顾,用无微不至来比喻一点都不为过。
我那时上班的县委大院是开放型的,机关里的工作人员上下班都是骑自备的自行车,整个县委大院显得特别肃静,详和,当时大院里有一辆很破旧的面包车,一辆帆布型212吉普车,但很少看到它行驶的影子,据说:当时的县级领导们都舍不得座它,怕费经费,下乡工作都是骑车下去。
那时的采访条件之艰苦可想而知。
记得那是一个秋天的雨后,我从北部山区郭屯乡在回县委的路上,由于坡道泥泞,石渣遍地,自行车扎漏了气,无奈之下推着自行车一路步行回到单位,恩师见我裤子上沾满泥水,很是心痛地催促我快去换衣服,鞋子,并追着我,用脸盆为我打水,拿毛巾,帮我洗头,洗脸,在我打算洗衣服去的时候,发现恩师早以经泡上了我的衣服并洗了起来,恩师是我的领导,我是一个普通的员工,我当时站在恩师的面前,望着恩师父亲般可亲可敬洗衣服的场景,一种手足无措,无地自容的感觉袭遍周身。恩师抬头看着我说:“去吧,快写采访稿去吧,报社等着要呢"。我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了,但我的泪还是落到了脸上。
弹指一挥间,虽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下海后的我东西南北地奔波,一切向钱看的主旨下,生活的指数逐步提高,上下班的人们告别了自行车,通勤车,私家车成为了日常生活工作的不可分割的部分,而这奔波劳碌期间,也时不时的想念与恩师在一起工作的岁月。几十年一晃而过,恩师退休后,我也曾通过朋友打问其身体及生活情况,朋友们说:你恩师身体健康,生活愉悦,在孝顺的儿女们那里幸福满满的。
人生无常,得知恩师张宗仁老师的仙逝,总有千般不舍,万般思念,也难阻阴阳之绝别,吾乎!愿恩师在天堂极乐世界一切安好!
丁庆旺,笔名雨荷,曾供职于唐山市玉田县委宣传部和文化部门,致力于宣传报道工作,现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诗人阵线会员,小品诗研究会理事,天津散文研究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石家庄市诗词学会、唐山市作协等会员。出版个人诗集《乡情》《等一树花开》,民间故事集《仓魂》,报告文学《出水浮萍》,散文集《佛与乡愁》,参与出版合集《诗乐园典藏卷》《诗酒情缘》《2012年诗歌精品年鉴》《文韵流香》《青青子吟·中国当代爱情诗选》,大量作品被收录《河北诗人》《中国乡村诗选编》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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