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反腐举报潮

刘凤悦

                         反腐呼声势不可挡 举报潮将席卷中  国                                 

                                                              2013年1月3日来自网络
        十八大后，由于政法和文宣降级导致约束弱化，加上人们对新政的寄望，突然爆发了一轮大规模的举报潮。 但是随即，官方连续密集释放网络监管信号，并出台《关于加强网络信息保护的决定》，给寄望改革的积极人士当头一棒！很多人出现了悲观的看法，但本博提出，变革的主导力量早已转移至人民，而不是政府，举报潮不会因为官方的强力打压而中止，反而将更加汹涌。
        果然，短暂的压抑后，大量的举报又不断暴露于公众面前，而且，还使得当权者不得不低下头颅。最近山西的隧道事故是一例最好的说明。一般来说，在过去维稳思路下，各地瞒报谎报早已司空见惯；一旦被网民揭露，不仅要继续拼命死捂，还要抓捕举报人，甚至不惜跨省。而这次被举报后，很快当局就承认了瞒报的“罪行”，并积极展开调查，态度算比较“端正”。
        出现这种转变的原因，在于形势确实变了。这种形势的转变，不是由于新政府上台造成的，而是十年腐败、积怨甚深、丑闻叠出，危机四伏而人心思变，到此时人民情绪已经面临井喷。在此时还试图压住网络举报潮，与正义力量作对，可以说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1. 网络实名制的徒劳 最近的网络信息保护，试图以“后台实名”来遏制举报潮，但实际前期一轮举报潮，绝大部分都是实名举报。当普通人民，已经因为愤怒和难以忍受转变为“前台实名”的勇士，后台实名还有用吗？ 强推普遍性的网络实名制，背离了网络的基本内在。不从源头上去疏导和解决问题，采取围追堵截的方式，恐怕实名制在这种形势下，最终只有把在黑暗中呼喊的人逼上街头去抗议。
        2. 举报潮具备强大的内在基础
        1）十年腐败、积怨甚深、丑闻叠出，危机四伏而人心思变，到此时人民情绪已经面临井喷。
       2）一批先进知识分子如律师、记者等更加活跃，引导举报潮走向深入。
       3）由于政治形势变化，政法和文宣降级，这两个国家机器对媒体舆论的控制力有一定的降低。
        4）贪腐等举报早已成为官场内斗的常用工具，而两会残余人事换届为举报火上浇油。
       5）新形势的蝴蝶效应下，加上腐败的普遍化，官员人人自危。相互“信任”降低，先下手为强，举报攻击已经成为“战略性防御”。可以预见，在举报潮不断升温的形势下，两会省部级官员全部到位后，政府也不得不在各省展开第二阶段的具备一定规模的“运动式反腐”，类似汪洋前期在广东的举动。制度性反腐目前看来是迈不出步子，急性病先吃点猛药吧，副作用未来再说。多维新闻此前在《舆论监督“刑不上大夫”，习王反腐难显诚意》一文中就曾指，虽然十八大后中央对舆论反腐的态度展现出新气象，但后来两起针对副部级以上官员的网络实名举报案，却让人们对本来信心十足的习王反腐新政风暴产生怀疑。同时，多维新闻也注意到，新领导班子上台后一副要“根治”政府和官员腐败的架势，令官场人人自危，惶恐不安，不满情绪亦有酝酿反弹趋势（更多内容见《官场人人自危或酿反弹考验习李王反腐决心》）。
       面对这些情况，就在2012年的最后一天，中央总书记习近平主持中央中央政治局会议，为2013年中央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做部署。2013年，习近平正式执掌中国的第1年，反腐必定是重中之重，这将不仅是一阵“旋风”，而且，在讲话上，习近平着重强调了对“个别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严重违纪违法”，被认为是对近期舆论对中央反腐工作“只打苍蝇，不打老虎”的回应。
      习近平一手掀起反腐风暴 十八大后中央高层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反腐风暴。以习近平为首的中央新一届领导层对反腐倡廉的频频表态以及地方多个贪腐案例的果断迅速处理，让外界感受到中央这波反腐新风已吹响了前奏。有来自北京的消息称，中央十八大新领导班子上台后一副要“根治”政府和官员腐败的架势，令官场人人自危，惶恐不安，官场腐败多年来是中央“沉疴顽疾”，以习近平、李克强和王岐山为首的中央反腐领导者势将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习近平在上任后的第一次政治局学习会上就坦承腐败问题严重到了“亡党亡国”的高度。盘点近期习近平的讲话会发现，习近平的每一次讲话都没有大话、套话，“责任”、“人民”成了高频率的词语，其中的反腐声音尤为引人关注。“打铁还需自身硬”、“物必先腐，而后虫生”。分析称，习近平的铿锵致辞，体现了中央反腐的决心，以及让民众对中央打击腐败的力度和广度充满期待，中国的反腐新格局正在形成。
       此外，中央舆论配合造势，网络上实名举报也一改以往惯用封杀、屏蔽的作风。重庆官员雷政富的被“秒杀”，拉开了十八大后中国网络反腐的大幕。11月20日，重庆市北碚区区委书记雷政富因被微博举报不雅视频，63小时后即被免去职务并接受立案调查，被外界称为“秒杀”。随即一名电视节目主持人称雷政富案件给了她勇气，使其终于鼓足勇气站出来揭露黑龙江省双城市人大代表、双城市工业总公司总经理孙德江引诱她发生婚外情多年，并在她怀孕7个月时强奸她。 从11月15日中央新一届常委上任两个月的时间里，涉嫌贪腐问题的官员频频被曝光，初步统计已经有1名省部级，10名厅局级，4名县处级，5名县处级以下干部，共计20名官员被公开举报或调查。2012年12月初，中央候补委员、四川省委副书记李春城，涉嫌“严重违纪”，被中央纪委“双规”，成为十八大后第一个被调查的省部级高官。被曝涉嫌贪腐的厅局级官员，除了雷政富已被免职调查外，还有安徽省黄山市原市委政法委书记汪建设、兰州市长袁占亭、山西省公安厅副厅长兼太原市公安局局长李亚力、山西省国土资源厅原副巡视员王有明、山东省农业厅副厅长单增德、新疆乌苏市公安局长齐放、深圳市原副市长梁道行、原广东省揭阳市委书记陈弘平、广东省国土资源厅副厅长吕英明等。
       而在十八大之前，原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也因为涉嫌贪腐被移交司法机关，虽然那时胡锦涛仍在掌权，但坊间传言此案是习近平一手主导。 被指“只打苍蝇，不打老虎” 对此，也有观察人士提出了不同观点。因为在这次政治局会议中，对于反腐倡廉工作，中央依然首先强调“党要管党”，即对于中央仍要牢牢抓住对于党员的管理，从某种程度上今天中国社会所出现的“微博反腐”、“网络反腐”或将不再成为主要的反腐手段。而“党要管党”所可能产生的不透明、不公正办理现象也饱受质疑。
       反对者认为，在网络反腐的苗头刚刚发生之后，近日中国当局又大力推进“网络实名制”，虽然并非直接剑指网络上出现的举报情况，但是也让不少网民感到不安。此外，在这一轮反腐风暴中，落马的高官仅有四川省委副书记李春城，2012年12月以来，三起涉及高层的实名举报均未获官方回应，让外界怀疑目前汹涌的反贪势头是否已经遭遇遏制，“只打苍蝇，不打老虎”的声音甚嚣尘上。
       12月6日，《财经》杂志副主编罗昌平实名举报现任中国国家能源局局长刘铁男涉嫌伪造学历、与商人结成官商同盟等问题。12月12日，中央编译局博士后常艳，实名在网上发表长达12万字的“小说式”长文，声称自己与现任中央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有婚外情，文中详述两人的“情史”，包括17次在酒店开房，文中对话还谈及令计划之兄长令政策、薄熙来等人物。12月17日，中国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央十八大新晋政治局委员李建国遭网友韩宠光网络举报，称李建国在担任山东省委书记期间，将其“亲外甥”张辉，仅用8个月从副处擢升为副厅，涉嫌违反中央党内干部选拔任用制度。多维新闻也曾在《官场人人自危或酿反弹 考验习李王反腐决心》一文中表示，中国官员的腐败，不仅花样百出，而且涉及面广和根深蒂固。官员贪腐的形式，从贪污受贿、权钱交易、性贿赂、包养情妇到买官卖官和三公消费（公款吃喝、公车私用、公款旅游）等等，应有尽有。腐败官员的人数逐年增加，其贪腐的胃口也越来越大。腐败已经由个人行为向组织化（即集团化和部门化作案）和制度化（即普遍化和公开化）方向转化。也就是说，腐败扩展渗透到了党政军各个领域和层面。中央新一届领导要想根治官员的腐败，势必遭遇有贪腐行为的官员们的集体抵制，人人自危可能导致人人自保而诱发不满和反弹。值此之际，也是考验中央新领导班子智慧和勇气的关头，而中国的反贪之路，也注定是一条艰难之路。
       中央长期保持反腐的高压姿态，每年都要查处一大批贪腐官员，却一直给人以“越反越腐”的感觉。究其原因，正是“特权”使然。特权让党纪处理公然代替法律惩罚，对不同身份的国民进行选择性执法，如此特权主义继续下去，将使民众对当局的信任、信心再次崩塌。正因为认识到特权是腐败的根源，新任中央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纪委书记王岐山在谈到反腐问题时也曾表示：“党的作风关乎人心向背，关乎党的生死存亡。信任不能代替监督。”此番讲话再次表明了习近平、王岐山反腐的决心。习近平此番在讲话上，重新强调对“个别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严重违纪违法”，是再一次背书。但习、王的反腐诚意真正如何，还得看今后如何处理这些被网络举报的“大夫”们！
       北京时间2013年1月2日，中央官媒新华社同步官网新华网发表题为《对个别高官反腐调查疑“烂尾”》的文章，直言不讳地指出，在网络反腐的强大震慑下，许多地方、部门能够迅速回应并处理。那些级别较低、腐败性质严重的干部很快就有了调查处理结果，而个别级别较高或者身份“特殊”的官员，却有成为“烂尾工程”的嫌疑。而在官媒发表此文之前，多维新闻曾独家发布《舆论监督“刑不上大夫” 习李反腐难显诚意》的文章。所以，官媒此文亦是对多维“追问”的变相回应。 ———— 舆论监督“刑不上大夫”，习王反腐难显诚意 。
       【多维新闻】自十八大后习近平、王岐山上任以来，网络舆论成为了中央反腐的主战场： 11月23日，重庆市纪委宣布正厅级“雷冠希”革职查办，以63小时创舆论反腐“秒杀”经典案例；12月6日，山西省公安厅副厅长、太原市公安局局长李亚力，因微博举报其包庇儿子酒驾闹事并采取非法措施对待当事交警而被调查，随后被“双规”处理。在此期间，还有不少“表叔”、“房叔”们因网络爆料遭纪检部门调查，其中不少人已经因此下马。从上述案例中可以很明显感觉到，十八大后中央对舆论反腐的态度展现出新气象：第一，当局大大减少了舆论“封杀”，一改以往遮掩、回避的态度，使得网络贪腐举报能够迅速发挥作用；第二，纪委回应迅速，官员一旦被举报，纪检部门便迅速展开调查，且处理结果几日内就公布于众。有观点认为，就目前已经发生的数十起网络反腐案例来看，中央对舆论限制的放宽，不仅拓宽了民众监督政府的话语渠道，增强了对政府的约束，丰富了腐败线索来源，更加积极的意义在于：舆论反腐重新建立了民众与政府的信任关系。通过这些网络反腐案，习近平、王岐山向全中国甚至全世界表达着不容置疑的反腐决心和反腐力度。而这股舆论反腐新风，确实迅速获得了广泛的肯定和高度的赞扬，让中国百姓重拾了对中央反腐的信心和信任，这种信心和信任充分体现在了最近民众对官员的实名举报中。
       然而，最近发生的另外两起针对副部级以上官员的网络实名举报案，却让人们对本来信心十足的习王反腐新政风暴产生怀疑。 12月6日，北京《财经》杂志副主编罗昌平在微博上实名举报国家能源局局长刘铁男学历造假、巨额骗贷，并详细列举了刘铁男的腐败事实。当日，被举报人刘铁男正陪同王岐山赴莫斯科参加中俄能源谈判，刘铁男本人表示“已经得知此事”。数小时后，国家能源局称罗昌平造假污蔑，并已向公安机关报案。罗昌平本人对此回应：实名举报纯属个人行为，已委托律师浦志强、斯伟江作为自己和亲属的代理律师“在法治轨道上推动应对此事”。
        罗昌平实名举报刘铁男一案，首次将舆论反腐所涉官员的级别推上了部级。毫无疑问，罗昌平实名举报部级高官刘铁男所承担的风险是巨大的，如果举报失败，那么他付出的代价将十分惨痛。因而有观点认为，该案例将成为舆论反腐的里程碑——不仅显示出举报者的勇气，将舆论反腐推向更高层次，更彰显出民众对习近平、王岐山反腐决心和力度的信任。过去几年深陷信任危机的中央政府，首次获得了民众如此高的信任。
        然而，中央政府却并未对刘铁男一案作出任何正式的官方回应。一方面，国家能源局在声称报案之后，并没有像之前承诺的那样“就相关问题于12月6日发布统一的新闻稿”；另一方面，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证据显示，纪检等相关部门正在对刘铁男进行调查。针对这种情况，有评论认为，这可能构成网络反腐的一个拐点，给热情高涨的反腐情绪浇下一盆冷水。
        继罗昌平实名举报国家能源局局长刘铁男之后，12月12日，中央编译局博士后常艳实名举报了另一名副部级高官——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称其与自己有婚外情，并将两人“情史”记录为12万字长文，在网络上曝光。 对于常艳举报衣俊卿一案，中央政府除了不予任何官方回应、未对被举报者进行任何调查以外，甚至还对网络上的相关信息进行了封锁。目前，百度已将常艳举报衣俊卿的相关内容屏蔽，国内点击相关文章只能显示“被删除或正在审核”。然而，正是曾经极度僵化的网络封锁，导致了舆论对官员监督的严重缺失，也是中央多年反腐却越反越腐的重要原因之一。
       有评论人士认为，中央对这两起网络举报所采取的态度显示，在习近平、王岐山的铁腕反腐姿态下，仍存在舆论反腐“刑不上大夫”的潜规则。 另外，12月13日发生的另一个事件，也从侧面说明了中央反腐领域存在“特权优待”的现象：山西省晋中市中级人民法院13日对山西焦煤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原董事长白培中家中被抢劫一案作出一审判决。法院确定的抢劫财物金额为1,078万元人民币，两名被告人罗某、李某分别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和无期徒刑。案件查明，白培中及其妻子收受巨额礼金、贿赂，然而处理结果却让人瞠目结舌：经山西省纪委研究并报请批准，决定给予白培中留党察看一年处分。针对这起案件，著名中国时政分析人士牛泪在《这则新闻，让习近平、王岐山等汗颜》一文中评论：一国企高管，透过自己和家人受贿积累巨额脏产，后被小偷光顾。然处理结果：两“窃钩”小偷一被判死缓，一被判无期。而“窃国”之高管，却仅以涉嫌违纪免去职务，留党察看一年完事。
       依照法律，两小偷当受其罚。然，同样案值巨大，为何党国要员就能以乌纱党票赎罪，逃脱法律制裁？党国之法为何总对平民苛严，而对官员网开一面？这等贪赃蛀虫留党查看，纯洁性建设岂不是笑谈？有舆论认为，习近平、王岐山铁腕反腐，强调法治，万民期待！刘云山主抓党建，新官上任，众目睽睽！然地方当局却如此违背中央精神，蔑视社会法治公平，挑战社会基本良知，包庇这等党国垃圾，对国民因贵贱不同而选择用法，用党纪处理公然代替法律惩罚，让人情何以堪？又如何重建对当局的信心信任？
       不得不说，越是逐渐与民众建立起信任关系、树立起民众对政府的信心的时候，中央就越应该小心应对。一旦这来之不易的信任和信心没有得到及时回应，反而在建立之初就被浇冷水，必将会引发更大的信任危机，且更加难以弥补。中央自十六大以来，长期保持反腐的高压姿态，每年都要查处一大批贪腐官员，却一直给人以“越反越腐”的感觉。究其原因，正是“特权”使然。特权让党纪处理公然代替法律惩罚，对不同身份的国民进行选择性执法，如此特权主义继续下去，将使民众对当局的信任、信心再次崩塌。正因为认识到特权是腐败的根源，今年11月30日，新任中央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纪委书记王岐山，在座谈会上谈到反腐问题时表示：“党的作风关乎人心向背，关乎党的生死存亡。信任不能代替监督。”此番讲话再次表明了习近平、王岐山反腐的决心。但习、王的反腐诚意真正如何，还得看今后如何处理这些被网络举报的“大夫”们！
       —- 官场人人自危或酿反弹 考验习李王反腐决心 【多维新闻】十八大后中央高层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反腐风暴。以习近平为首的中央新一届领导层对反腐倡廉的频频表态以及地方多个贪腐案例的果断迅速处理，让外界感受到中央这波反腐新风已吹响了前奏。有来自北京的消息称，中央十八大新领导班子上台后一副要“根治”政府和官员腐败的架势，令官场人人自危，惶恐不安，不满情绪亦有酝酿反弹趋势。官场腐败多年来是中央“沉疴顽疾”，以习近平、李克强和王岐山为首的中央反腐领导者势将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反腐风头劲官场人人自危 十八大后，以习近平为首的中央新班子的第一把火就是反腐。习近平在上任后的第一次政治局学习会上就坦承腐败问题严重到了“亡党亡国”的高度。中央舆论配合造势，网络上实名举报也一改以往惯用封杀、屏蔽的作风。重庆官员雷政富的被“秒杀”，拉开了十八大后中国网络反腐的大幕。 11月20日，重庆市北碚区区委书记雷政富因被微博举报不雅视频，63小时后即被免去职务并接受立案调查，被外界称为“秒杀”。随即一名电视节目主持人称雷政富案件给了她勇气，使其终于鼓足勇气站出来揭露黑龙江省双城市人大代表、双城市工业总公司总经理孙德江引诱她发生婚外情多年，并在她怀孕7个月时强奸她。 从11月15日中央新一届常委上任至12月9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涉嫌贪腐问题的官员频频被曝光，已经有1名省部级，10名厅局级，4名县处级，5名县处级以下干部，共计20名官员被公开举报或调查——可以说几乎“每天都有贪官落马”。
       2012年12月初，中央候补委员、四川省委副书记李春城，涉嫌“严重违纪”，被中央纪委“双规”，成为十八大后第一个被调查的省部级高官。 被曝涉嫌贪腐的厅局级官员，除了雷政富已被免职调查外，还有安徽省黄山市原市委政法委书记汪建设、兰州市长袁占亭、山西省公安厅副厅长兼太原市公安局局长李亚力、山西省国土资源厅原副巡视员王有明、山东省农业厅副厅长单增德、新疆乌苏市公安局长齐放、深圳市原副市长梁道行、原广东省揭阳市委书记陈弘平、广东省国土资源厅副厅长吕英明等。中央如此频密、迅速地查处问题官员，一时间官场人人自危的消息不胫而走，甚至有消息指，如此大动作的反腐运动已在中央内部引起反弹。 贪腐“沉疴顽疾”挑战习李王新政 虽然中国自1989年后再未针对腐败爆发蔓延全国的抗议活动，但是腐败一直困扰着这个国家。中央前总书记胡锦涛在十八大报告用“致命伤害”、“亡党亡国”来警示腐败问题的危险性，要求反腐倡廉必须常抓不懈，将拒腐防变作为执政党继往开来的必修主题课。
        2012年11月15日，在刚刚当选中央总书记的首次媒体见面会上，习近平声言“打铁还需自身硬”，以显示其反腐决心。两天之后，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时，又警告说“腐败问题越演越烈，最终必然会亡党亡国”。
       十八大后，负责中央纪检的王岐山主持中纪委常委会第一次会议时，把反腐称为“一场斗争”，且提出反对“庸懒散奢、文风会风”等政治腐败，表示了空前的反腐决心。而国务院副总理李克强在11月21日听取汇报的会议上罕见地一再插问令习惯照本宣科的现场官员手忙脚乱。这些作为，均给公众和海内外舆论留下了深刻印象。但是，2012年12月以来，三起涉及高层的实名举报均未获官方回应，让外界怀疑目前汹涌的反贪势头是否已经遭遇遏制。有消息称，因为中央官场腐败根深蒂固，习、李、王上台以来打出的反腐牌已隐隐遭遇一股力量的反弹，中央反腐或将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
        12月6日，《财经》杂志副主编罗昌平实名举报现任中国国家国家能源局局长刘铁男涉嫌伪造学历、与商人结成官商同盟等问题。 12月12日，中央编译局博士后常艳，实名在网上发表长达12万字的“小说式”长文，声称自己与现任中央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有婚外情，文中详述两人的“情史”，包括17次在酒店开房，文中对话还谈及令计划之兄长令政策、薄熙来等人物。
       12月17日，中国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央十八大新晋政治局委员李建国遭网友韩宠光网络举报，称李建 国在担任山东省委书记期间，将其“亲外甥”张辉，仅用8个月从副处擢升为副厅，涉嫌违反中央党内干部选拔任用制度。
       罗昌平实名举报现任刘铁男4个小时后，并非纪检部门的中国国家能源局新闻办公室出面表示，上述消息纯属污蔑造谣。中国网民纷纷质疑，国家能源局新闻办公室如何知道刘铁男学历问题、官商同盟问题？常艳举报衣俊卿当天，网上就出现以常艳名义发表的“致大众及师友的道歉信”，该文称“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系其在业余时间虚构出来的小说。但该信息和举报信一样，未获得官方任何回应。而至于举报官至中央政治局级别的李建国的韩宠光，则有传闻称其已经中央警方羁押，其新浪微博账号亦被删除。一般认为，李建国目前是中央最高权力实际掌握者的25人政治局的成员之一，其被网络实名举报后，中国的反腐已挑战了极限。
       熟悉中国政情的评论人士称，中国官员的腐败，不仅花样百出，而且涉及面广和根深蒂固。官员贪腐的形式，从贪污受贿、权钱交易、性贿赂、包养情妇到买官卖官和三公消费（公款吃喝、公车私用、公款旅游）等等，应有尽有。腐败官员的人数逐年增加，其贪腐的胃口也越来越大。腐败已经由个人行为向组织化（即集团化和部门化作案）和制度化（即普遍化和公开化）方向转化。也就是说，腐败扩展渗透到了党政军各个领域和层面。中央新一届领导要想根治官员的腐败，势必遭遇有贪腐行为的官员们的集体抵制，人人自危可能导致人人自保而诱发不满和反弹。值此之际，也是考验中央新领导班子智慧和勇气的关头，而中国的反贪之路，也注定是一条艰难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