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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7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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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山西
四、金朝对张觉的猜疑
金人入燕,访觉情状于辽故臣康公弼,公弼言彼何能为,当示以不疑,乃以为临海军节度使,任知平州。辽相左企弓等将归东,粘罕欲先遣兵擒觉,公弼曰:“如此是趣之叛也,我请使焉而观之。”遂往见觉。觉曰:“契丹八路皆陷,今独平州存,敢有异志。所以未释甲者,防萧干耳。”厚赂公弼使还。公弼道其语,粘罕信之,升平州为南京,加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既而闻觉有异志,上(金太祖)遣使刘彦宗及斜钵谕之,诏曰:“平山(?)一郡今为南京,节度使今为留守。恩亦厚矣。或言汝等阴有异图,何为当此农时辄相扇动,非去危就安之计也。其谕朕意。”
企弓等将赴广宁,张觉在平州有异志,太祖欲以兵送之。
五、燕民东迁
及以燕京与宋而迁其人,独以空城与之,迁者道出平州。
时燕民尽徙,流离道路。
六、张觉叛金
(燕民)或诣觉诉“公弼、企弓等不能守燕,致吾民如是。能免我者,非公而谁?”觉召辽属议,皆曰:“近闻天祚复振于松漠,金人所以急趋山西者,畏契丹议其后也。公能仗大义,迎故主以图兴复,责企弓等之罪而杀之,纵燕人归燕,南朝宜无不纳。倘金人西来,内用营、平之兵,外藉南朝之援,何所俱乎?”觉又访于翰林学士李石,亦以为然。
(金天辅七年·1123)五月甲寅(初三),南京留守张觉据城叛。
天辅七年五月,左企弓、虞仲文、曹勇义、康公弼赴广宁,过平州,觉使人杀之于栗林下,遂据南京叛。
(觉)杀企弓等四人,复称保大三年,绘天祚像于厅事,每事告而后行。呼父老谕曰:“女真,仇也,岂可从?”指其像曰:“此非汝主乎,岂可背?当相约以死,必不得以则归中国。”燕人尚义,皆景从。于是悉遣徙民归。
张觉据平州叛,以(李)瞻从事。
(李)宝信为义丰县令,张觉以平州叛,(妻)王氏陷贼中。贼欲逼室之,王氏骂贼,贼怒遂支解之。
七、张觉归宋与宋纳张觉。
(觉谴翰林学士李)石更名安弼,偕故三司使高党往燕山说王安中(宋庆远军节度使、河北河东燕山府路宣抚使、知燕山府)曰:“平州自古形胜之区,地方数百里,带甲十余万,觉文武全才,若为我用,必屏翰王室。苟为不然,彼此西迎天祚,北能萧干,将为吾肘腋患矣。”安中深然之,具奏于朝,愿以身任其责,令安弼、党诣京师。徽宗以手札付詹度曰:“本朝与金国通好,信誓甚重,岂当首违?金人昨所以不即讨觉者,以兵在关中而觉抗榆关故也。今既已东去,他日西来,则觉撮尔数城,恐未易当。为今之计,姑当密示羁縻足矣。”而度数诱致之,讽令内附。
宣和五年六月,觉遣书至安抚司云:“金虏恃虎狼之强,驱徙燕京富家巨室,止留空城以塞盟誓,缅想大朝,亦非得已。遗民假道当管,冤痛之声,盈于衢路。州人不忍,佥谓宜抗贼命,以存生灵,使复父母之邦,且为大朝守御之备,已尽遣其人过界,谨令掌书记张钧、参谋军事张敦固诣安抚司听命。”
天辅七年(1123)五月,(觉)遂据南京叛入于宋,宋人纳之。
(宋宣和五年)六月丙戌,辽人张觉以平州来附。
(阇母)复与(觉)战于兔耳山(今河北抚宁县西部,碣石山北部主要山峰),阇母大败,觉报捷于宋。宋建平州为泰宁军,以觉为节度使,张敦固等皆加徽犹阁待制,以银绢数万犒军。
觉遂妄以大捷闻,朝廷建平州为泰宁军,拜觉节度使,以安弼、党、钧、敦固皆为徽猷阁待制,宣抚司犒以银绢数万。诏命至,觉喜,远出迎。
五年,辽将张觉据(平)州来降,寻为金所破。县三:卢龙(赐名卢城);石城(赐名临关);马城(赐名安城)。
宗望军至南京城东,觉兵大败宵遁,遂奔宋,入于燕京。宗望以纳叛责宋宣抚司,索张觉。宣抚王安中匿之于甲仗库,绐曰:“无之。”
八、 金讨张觉
1、太祖发旨讨张觉
(金天辅七年·1123年·五月)辛巳(三十),(金太祖)诏谕南京官民。
太祖下诏谕南京官吏,诏曰:“朕初驻跸燕京,嘉尔吏民率先降附,故升府治以为南京,减徭役,薄赋税,恩亦至矣,何苦辄为叛逆。今欲进兵攻取,时方农月,不忍以一恶人而害及众庶。且辽国举为我有,孤自守,终欲何为。今止坐首恶,余并释之。”
2、金将闍母讨张觉败绩
张觉据平州叛,入于宋,阇母自锦州往讨之。
金人闻觉叛,遣闍母国王将三千骑来讨,觉率兵迎拒之于营州,闍母以兵少,不交锋而退,大书于门,有“今冬复来”之语。
六月壬午朔(初一),阇母败张觉于营州。
觉将以兵胁迁(今河北秦皇岛山海关、辽宁省绥中县西部)、来(今辽宁省绥中县)、润(今河北抚宁县海阳镇)、隰(今辽宁省绥中县)四州之民,阇母至润州,击走张觉军,逐北至榆关,遣俘持书招之。复败觉兵于营州东北,欲乘胜进取南京。时方暑雨,退屯海濡,逐水草休息,使仆虺、蒙刮两猛安屯润州,制未降州县,不得与觉交通。
(金)天会元年(即天辅七年)九月戊寅(二十八),败张觉于楼峰口(今河北抚宁县芦峰口)。
九月,母破觉将王孝古于新安,败觉军于楼峰口。
阇母讨张觉,有兵出楼峰口山谷间,阿里、散笃鲁、忽卢补三猛安击败之。
(阇母)攻平州张觉,吾春被围于西山,敌古本引兵救之,解其围,并获粮五千斛,招降户口甚众。
乌延胡里改从阇母围平州,有功。?—十月己亥(十九),阇母及张觉战于兔耳山,阇母败绩。
(阇母)复与觉战于兔耳山,母大败。
乌延蒲卢浑与兄鹘沙虎俱以勇健隶阇母军,居帐下。阇母败于兔耳山,张觉复整兵来,诸将皆不敢战。蒲卢浑登山望之,乃绐诸将曰:“敌军少,急击可破也。若入城,不可复制。”遂合战,破之。
3、完颜宗望败张觉
十一月壬子(初二),命宗望问阇母罪,以其兵讨张觉。
十一月壬子(初二),命宗望问阇母罪,以其兵讨张觉。癸亥,宗望以阇母军发广宁,下濒海诸郡县。
上(金太宗)使宗望问状,就以阇母军讨张觉,降濒海郡县。
庚午(二十),宗望及张觉战于南京东,大败之。
(宗望)遂与觉战于南京城东。觉败,宵遁奔宋。
(宋)诏命至,觉喜,远出迎。金人谍知,举兵来,觉不得返,同其弟挟所诏敕奔燕。
张觉奔宋,城中人执其父及二子以献,戮之军中。
城中人执觉父及其二子来献,宗望杀之。
(张觉)母妻先寓营州,为金人所得,弟闻之,亟往降,献其诏敕。
宗望代阇母讨张觉,(斜卯)阿里再败平州兵。
天会初,宋王宗望讨张觉于平州,闻应州有兵万余来援,遣阿鲁补与阿里带迎击之,斩馘数千而还。
石家奴从宗望讨张觉。
唐括德温,父挞懒,尚康宗女,从宋王宗望以军二万收平州,至城东十里许遇敌兵甚众,战败之。
九、宋朝杀张觉
金人既平二州,始来索觉,王安中讳之。索愈急,乃斩一人貌类者去。金人曰:“此非觉也。觉匿于王宣抚甲仗库,若不与我,我自以兵取之。”安中不得已,引觉出,数其过,使行刑,觉语殊不逊。既死,函首送之。
(宋宣和五年)十一月,金人取平州,张觉走燕山,金人索之甚急,命王安中缢杀,函其首送之。
宗望以纳叛责宋宣抚司,索张觉。宣抚王安中匿之于甲仗库,绐曰:“无之。”宗望索愈急,安中乃斩貌类觉者一人当之,金人识之曰:“非觉也。”安中不得已,引觉出。数以罪,觉骂宋人不容口,遂杀觉函其首以与金人。
十、平州人“莫肯降”
壬申(二十二),张忠嗣、张敦固以南京降,遣使与张敦固入谕城中,复杀其使者以叛。及张觉败奔于宋,众推张敦固为都统,杀使者,乘城拒守,攻之不肯下。
使以诏书宣谕城中张敦固等出降。使使与敦固俱入城收兵仗。城中人杀使者,立敦固为都统,劫府库,掠居民,乘城拒守。
宗望复平州,觉亡去,城中复叛,(李)瞻逾城出降,其子不能出,为贼所害。宋王宗望嘉之。承制以为兴平府判官。
(金天会二年)三月己酉朔(初一),命宗望以宋岁币银绢分赐将士之有功者。庚戌(初二),宗望请选良吏招抚迁、润、来、隰之民保山寨者,从之。己未(十一),宗望以南京反覆,凡攻取之行,乞与知枢密院事刘彦宗裁决之。刘公胄、王永福弃家逾城来降,以公胄为广宁尹,永福为奉先军节度使。
五月乙巳(二十九),阇母克南京,杀都统张敦固。
阇母连破伪都统张敦固,遂克南京,执敦固杀之。
阇母克南京,兵执伪都统张敦固杀之,南京平。
金人以纳叛为责,且求饷粮,凡攻击数月,州民数千溃围走,莫肯降。?
“张觉事件”对北宋灭亡的影响?
张觉事件发生后,金朝和宋朝都高度重视,各自从自身的利益对其进行了认真的考量,拿出了各自的对策。但从总体看,金国不管从政治上还是军事上,采取的策略基本正确,而宋朝则可称为处置乖方,进退失据,导致不仅在这一事件中完全处于下风,未能如愿收回平州等地,而且为最终亡国引燃了导火索。张觉事件对北宋灭亡带来的影响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加深了宋金矛盾,增加了金人对宋朝的蔑视和恨意,坚定了金国灭亡宋朝的信心和决心。如前文所述,宋金“海上之盟”内容既不够明晰,双方在落实盟约过程中又都有过游离,如金在约盟后曾与辽和谈,宋知道后即对如约夹攻辽冷淡下来,后来宋对攻辽并不积极,且两次攻辽失败,使金人对宋朝产生轻视,金人独力攻取燕京后,先欲违约不予宋朝,后经交涉取得了巨大经济利益后,才把燕京给了宋朝,但却强行迁走民户,只给了宋朝几座空城,并坚持未把平州等地予宋。这些都说明,双方对盟约几乎没有诚意,而且从盟约执行之时起,双方就已产生矛盾,宋对盟约条款看重的只是取得土地,而金则要通过灭辽取得土地、人口,兼以其质朴性格,非常看重宋执行盟约的信誉和不招降纳叛。宋朝在张觉事件发生后,积极“纳之”,已严重失信,如果平州归宋,更将使金国失去窥视中原的一块战略要地,金人当然恨之切骨;而金国攻平州,宋既不敢对金用兵,金攻取平州后索要张觉,宋竟杀觉送之,更使金朝较此前进一步看到了宋的软弱无能。以金人之民族本性,加之对辽用兵的轻易取胜,非常相信军事实力,而在与宋的交往特别在对张觉事件的处置中,发现貌似强大的宋朝在军事上如此无能,在政治、外交上又如此软弱,岂能不对宋朝的大片国土、丰富资材大起觊觎之心?
给予了金国攻击宋朝的借口。从金攻取燕云后不履行盟约而执意占领之可以看出,此时金对宋朝并不以“盟友”视之,而且对宋朝也未必没有攻取之意。但是,此时双方毕竟还是名义上的“盟友”,要攻击宋朝,还须“师出有名”才行。宋朝“纳张觉”,恰恰送来了口实。对此,史籍屡有具文。如《金史·宗翰传》载,张觉事件不久,“宗翰奏太宗曰:‘先皇帝征辽之初,图宋协力夹攻,故许以燕地。宋人既盟之后,请加币以求山西诸镇,先皇帝辞其加币。”盟书曰:“无容匿逋逃,诱扰边民。”今宋数路招纳叛亡,厚以恩赏。累疏叛人姓名,索之童贯,尝期以月日,约以哲书,一无所至。盟未期年,今已如此,万世守约,其可望乎。且西鄙未宁,割付山西诸郡,则诸军失屯据之所,将有经略,或难持久,请姑置勿割。’上悉如所请。”“及斡鲁奏宋不遣岁币户口事,且将渝盟,不可不备。太宗命宗翰取诸路户籍按籍索之。而〓母再奏宋败盟有状,宗翰、宗望俱请伐宋。”而《宋史·张觉传》则更直接说,“金人终用是启爨云。”《王安中传》说,“觉败奔燕。金人来索急,安中不得已,缢杀之,函其首送金。郭药师宣言曰:‘金人欲觉即与,若求药师,亦将与之乎?’安中惧,奏其言,因力求罢。药师自是解体,金人终以是启衅。”《金史·张觉传》最后,也以作者的口气说,“及金人伐宋,竟以纳平州之叛为执言云。”金人“伐宋”,肯定不止宋纳张觉这一个理由,也不会仅出于如此简单的考虑,但是,说宋纳张觉给了金人一个借口,张觉事件是金宋全面战争爆发的“导火索”,却是可以肯定的。
严重伤害了归宋汉人的感情,使之与宋离心离德,甚至促生了大量“汉奸”。应该说,不管是五代时期被辽人所掠还是金灭辽后无奈属金,汉人都不愿为“异族”所“奴”。因此,在金灭辽和宋收回燕云之地的时候,许多汉人甚至契丹人都热情主动地恢复了“汉人衣冠”,急切的要回归“祖宗邦国”。促成张觉叛金,就有这方面的因素。但是,张觉事件发生,宋不出兵“恢复”,进而杀张觉送金国,使这些原本对宋朝抱有殷切期望的人们,终于完全失望,有的甚至怨恨起来。《宋史·张觉传》说,“(觉)既死,函首送之,燕之降将及常胜将军皆泣下,郭药师曰:‘若来索药师,当奈何?’自是解体。”《金史·张觉传》说,王安中“引觉出,数以罪。觉骂宋人不容口,遂杀觉函其首以与金人。燕京降将及常胜军皆泣下,郭药师自言曰:‘若来索药师当奈何。’自是,降将卒皆解体。”《宋史·列传第二百一十一·黄友传》说,“郭药师以常胜军叛,燕土响应。”《金史·列传第二十一·郭药师传》说,“及安中不能庇张觉而杀之,函其首以与宗望,药师深尤宋人,而无自固之志矣。……凡宋事虚实,药师尽知之。宗望能以悬军深入,驻兵汴城下,约质纳币,割地全胜以归者,药师能测宋人之情,中其肯綮故也。” 《金史·太宗本纪》说,“自郭药师降,益知宋之虚实。”《金史·郭药师传》作者“赞曰:郭药师者,辽之余孽,宋之厉阶,金之功臣也”,实在是对宋朝的莫大讽刺!
加重了宋廷的不团结,使宋臣更难得为宋“用命”。宋自徽宗即位后,由于徽宗接连贬斥以苏轼为首的所谓“元佑党人”、以章〓为’首的“元丰党人”,重用童贯等奸人,本已造成朝臣的“正邪分立”,张觉事件发生且失败后,北宋君臣更莫衷一是,不分是非,对在事件中负有责任的人大肆攻击、贬斥,更加重了朝臣的分裂与“不任事”。如赵良嗣,是宋朝献联金灭辽的第一人,但“朝廷纳张觉,良嗣争之云:‘国家新与金国盟,如此必失其欢,后不可悔。’不听。坐夺职,削五阶”;王安中,“靖康初,言者论其缔合王黼、童贯及不几察郭药师叛命,罢为观文殿大学士、提举嵩山崇福宫;又责授朝议大夫、秘书少监、分司南京,随州居住;又贬单州团练副使,象州安置”。而在对待郭药师其人、其事上,也是如此,如吕颐浩,“(宋)既得燕山,郭药师众二万,契丹军万余,皆仰给县官,诏以颐浩为燕山府路转运使。颐浩奏:‘开边极远,其势难守,虽穷力竭财,无以善后。’……徽宗怒,命褫职贬官……金人入燕,郭药师劫颐浩与蔡靖等以降。敌退得归,复以为河北都转运使,以病辞”;任谅,“朝廷将有事于燕,谅曰:‘中国其有忧乎。’乃作书贻宰相曰:‘今契丹之势,其亡昭然,取之当以渐,师出不可无名。宜别立耶律氏之宗,使散为君长,则我有存亡继绝之义,彼有瓜分辐裂之弱,与邻崛起之金国,势相万也。’至是,又言郭药师必反。帝不听,大臣以为病狂,出提举嵩山崇福宫(闲官)”。由以上所记可以看出,宋臣凡在张觉事件中反对“纳之”及负有责任的,凡对郭药师持审慎或不相信态度的,都受到了宋徽宗的贬斥和朝臣的攻击,形格势禁之下,谁敢反对徽宗的任何作为,又有谁敢于、愿意任责担事?这也就难怪当金兵兵临汴梁城下之时,君臣上下无所措手足,只有郭京这种无赖带领更多小无赖组成的“六丁六甲”、“神兵天将”替朝廷卖命,加速北宋灭亡了。?
——————注:①④《宋史·卷四·本纪第四·太宗一》
②《新五代史·卷六·唐本纪第六》
③《续资治通鉴·卷第九·宋纪九》
⑤《三朝北盟会编·卷一》
⑥《三朝北盟会编·卷五》
⑦《宋史·卷二十二·本纪第二十二·徽宗四》
⑧《契丹国志·卷十二》
⑨《三朝北盟会编·卷十六》
⑩《金史·食货志一》
《金史·本纪第二·太祖》
《三朝北盟会编·卷十五》
)《宋史纪事本末·卷四十八》
同心出版社,第267页
《金史·列传第七十一·张觉传》,《宋史·列传第二百三十一·张觉传》
《宋史·列传第二百三十一·张觉传》
《金史·志第二十五·兵志·禁军之制 》? 《金史·列传第十六·时立爱传》
《宋史·列传第一百十一·王安中传》
《金史·列传第七十一·张觉传》
《金史·列传第十三·左企弓传》
《金史·列传第六十六·李瞻传》
《金史·列传第六十八·李宝信妻传》
《宋史·卷九十·志第四十三·地理六》
《金史·列传第九·〓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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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史·列传第十九·黄掴敌古本传》
《金史·列传第二十·乌延胡里改传》
《金史·本纪第三·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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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史·列传第五十八·唐括德温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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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列传地二百三十一·赵良嗣传》
《宋史·列传第一百二十一·吕颐浩传》
《宋史·列传第一百一十五·任谅传》
(作者系滦南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唐山市滦河文化研究会理事)
来源:唐山市滦河文化研究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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