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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细读了《诗经》,《诗经》大多为民间歌谣组成,一首首诗朗朗上口,其中《桃夭》与《氓》引发我无数遐思,真想给她一个微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在春意盎然的季节,新娘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带着一如三月夭桃般绚烂的笑靥,与新郎喜结连理。这之后她便要在家中做一个“宜室宜家”的好妻子。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忙于堂上厨前,嫁裳也成了过往日子的见证,只供缅怀之用。桃花的艳丽只在一时。如今,眼前只是满满的桑树。总觉得《氓》的作者是位天才,将桑树与一位妇女悲惨的生活纠结在一起。在树林长得茂盛、叶子青得逼人的季节,桑树却被硬生生撸光叶子,用它可与其他树木媲美的外衣,养育了蚕。而此时的美嫁娘,仍是幸福的,略微苦涩的生活难掩青春的容貌,因为爱还在。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经不起蚕的狼吞虎咽,桑叶仅存丝丝清新的脉络。而昔日美嫁娘因终日劳作,满头青丝成了如雪白发。她终日于纺织机旁辛苦劳作,破旧的屋子里,只有满屋的簸箕、蠕动的蚕和残缺不齐的桑叶与她为伴。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辛勤劳作,不眠不休,妇人换来的却是丈夫的辱骂及施暴,还有兄弟不知情的嘲笑,她只能在夜里暗自感伤。读到此处,我突然想给她一个微笑,因为她的默默奉献,因为她的郁郁寡欢。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在《诗经》里,《桃夭》和《氓》编在了一起,隐喻了一位女子命运的转变。可贵的是,最后她勇敢地站起来,不屈于社会,不屈于环境的困窘。我要给她一个微笑,希望我的微笑,也拥有如此的力量。
给她一个微笑。假如她知道来生她将是舒婷笔下的一株木棉……
合上《诗经》,面对太阳,我们一起——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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